漁村朝暮的活動剛開始,三三兩兩有村民起了床。
有的騎著電動三輪車下地幹活,有的梳理漁網,準備去長江打魚。
劉厚拿著一把油紙傘,背上揹著一個劍閘。
模樣古怪。
客氣地問了一位漁民。
那漁民見劉厚打聽一座古舊老石碑,仔細想了想,指了個位置。
劉厚順著水泥道路一路往前,來到了長江畔。
早間的長江,江面上纏著一條白色的水汽帶。
彎彎繞繞,煞為壯觀。
又是一拐。
進入了一條早已經被荒草掩埋的古道。
徑直往前走,腳踩在殘破的青石板上,走了有數公里。
終於,一座殘破的石碑出現在眼前。
石碑上刻著文字,不過早已經被風和雨腐蝕得看不甚清楚。
頂上一大半,也倒塌了。
石碑上,佈滿青苔。
“就是這裡了。”
劉厚撐開傘:“前輩,請出來。”
陽光還未出對面的山澗,周圍全是霧濛濛的水汽。
也不知道是水汽,還是幻覺。
竟見那撐開的傘下,一個魁梧的身影走出。
劉厚打著傘,那魁梧身影就順著傘,來到了這殘破石碑前。
明山子探出手,撫摸著石碑。
動作輕柔,生怕摸壞了。
可他現在早已經沒有了實體,哪裡摸得到那石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