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廠的鐵製牆壁,佈滿斑駁的鐵鏽,到處都是半人高的亂草。
四處靜悄悄的,就連蟲鳴鳥叫,都隱匿在空寂裡。
這裡彷彿是一座死城。
“這裡,一個人都沒有?”
趙依瑤環顧四周。
烈風吹著她的衣襬,唰唰唰作響。
劉厚警惕地判斷了一下方向,道:“走。”
一行七人,順著工廠後邊蜿蜒的小道向山坡上奔跑。
不久後,劉厚在一處山壁口停下了腳步。
這處山壁赫然就是倪鈴兩姐妹的父親和工友們照相的位置。
但現在這裡並沒有洞穴入口。
就算是有,也被故意炸塌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口古舊的大櫃子,詭異地緊貼巖壁聳立著。
這口櫃子古色古香,原本塗著大紅色,像是新娘嫁人的嫁妝。
可被歲月侵蝕後,紅漆已經斑斑駁落,只在陰線中留下了些殘存的紅。
將喜慶,生生變成了恐怖。
說是櫃子,更像是一口大棺材!
劉厚看了這口櫃子幾眼,淡淡道:“倪鈴倪雨父親的留言中,說的就是要在這口櫃子中,玩衣櫃遊戲。”
太乙門眾女道士側目,有些驚異不定。
劉厚不再猶豫,率先走進了櫃子中。
竹雅師姐,趙依瑤師妹只得也魚貫了進去。
這口櫃子看起來不算太大,但是七人真的擠了進去,也不覺得擁擠。
竟然都能裝的下。
劉厚點燃了一根火柴,按照畫夢之術中,倪雨教倪鈴的遊戲方法。
將衣櫃遊戲一一重現。
在吹滅蠟燭之後,明明是白天,衣櫃中,卻渾濁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