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邪噴出一口綠血,頓時委頓在地,猶如一灘白森森的肥胖蠕蟲。
噁心得很。
劉厚走上前兩步,在它身上貼了幾道鎮煞符。
鎮住了奄奄一息的女妖邪。
餐廳中,所有的衣奴也都被太乙門的女弟子們殺了個精光。
血噴濺一地,有紅的,有綠的。
人類的屍體和衣奴的殘肢擠滿了桌椅空隙。
猶如森羅地獄的可怕光景。
剩下能動的食客全都屁滾尿流的跑掉了,只剩下仍舊抱頭趴地上的餐廳老闆,以及太乙門一眾女道人。
“住持。”
趙依瑤和剩下的太乙門師姐師妹們,一眾鶯鶯燕燕欣喜地過來拜見劉厚。
劉厚擺擺手,讓她們免禮。
“住持,石城不對勁兒啊。”
一向喜歡和劉厚拌嘴的趙依瑤,顧不上和他鬧。
眉頭緊鎖,顯得有些擔憂。
“何止不對勁,現在的石城,比表面看上去更加的兇險。”
劉厚道:“咱們邊走,我邊跟你們解釋。先去一個地方。”
門口擺著一輛從羅輝的狗腿手中搶來的車,幸好是七座,否則一輛車不夠載人。
車朝石城的山區行駛而去。
路上劉厚將石城發生的事情解釋了一番,眾人聽後,全都驚訝得難以置信。
車,一路開向倪鈴和倪雨的父親留下的藏頭詩中,藏著的座標。
山路崎嶇,有重車碾壓的痕跡。
是座石頭山,光禿禿的,不要說是樹,就連草都無法生長。
天空悶熱,黑雪依舊下個不停。
黑壓壓的天,像是要掉下來。
低的人,壓抑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