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厚點點頭,順著小巷繞了一圈,進了紙火鋪。
老張見劉厚進門了,手一攤。
劉厚明白了,將自己的道牌遞給了老張。
老張檢查了一番,笑起來:“太乙門劉厚。不錯,你們太乙門最近大出風頭,竟然將春城一霸北陽門都給滅了。
我們石城是個小地方,這裡的道門長鬆了一口氣。
北陽門可是個欺人太甚的霸道道門,常年欺壓訛詐周邊的教派。
我們還要感謝你們太乙門咧。”
“不敢當。”
劉厚拱拱手:“我們太乙門作為後起的道門,希望和附近的教派和平共處,共誅妖邪,保這一方太平盛世。”
老張深深看了劉厚一眼,又笑了:“小夥子年級不大,口氣倒是很大。官腔打的好,說得像是太乙門住持似的。”
劉厚憨厚地撓撓頭。
可不是,自己本來就是太乙門的住持啊。
“說罷,你找我老頭子有什麼事?”
老張問。
劉厚也不拐彎抹角了,將春城發生的,白石頭引起的靈異事件,有選擇地講了一遍。
還提到了自己表妹失蹤在衣櫃中,極有可能現在就被邪物關在石城的某一處地方。
聽完後,老張眉頭大皺。
有些難以置信。
“白石頭,衣櫃……”
老張思索了片刻:“我最近幾年,沒有接到類似的委託。
不過現在不是道法昌明的時代,許多人遇到靈異事件不會來求我們,反而會去尋求科學的幫助。
最終被心理醫生判斷為雙向障礙。”
說著,突然有一匹甲馬從窗戶外飛了進來。
落地就躺在了桌子上。
老張順手拿起來一看,陡然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