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陽門的真人只是冷笑:“你那玄字輩弟子,殺了我北陽門的渾天子。這個樑子,必須要你太乙門所有弟子的血來償還。”
“放屁,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是你北陽門的誣陷,北陽門根本就沒有任何證據。我太乙門的劉厚師侄只不過和你的渾天子在一團煞霧中。
他自己實力不夠,被陰兵殺了。
居然非要將他的死賴在劉厚師侄身上。
你們這分明就是在找藉口……”
“找藉口又如何!誣陷你太乙門又如何!”
北陽門的那真人嘎嘎大笑起來:“我們就是隨便找個藉口,就是要屠你太乙門滿門。你們能怎麼樣,出來咬我啊。
你們,敢嗎?”
話都說得這麼直白了,這混賬甚至直接承認了他北陽門就是找藉口滅掉太乙門。
太乙門實力不濟,現在連一個真人都沒有。
“一群膽小的女人,只敢躲在蜃界之後,像一隻只沒用的賴狗。”
北陽門的真人昂著腦袋,趾高氣昂:“不敢出來就給我躲著,最多再一天,老子帶人衝進來。到時候先奸後殺,你們一個都逃不掉。”
太乙門一眾女道姑被氣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三師叔的脾氣最火爆,哐的一聲抽出身上的桃木劍就想要衝出去拼命。
被大師叔和四師叔死死拽住了。
“拈花,這混賬就是在用激將法激你出去。你現在才八等赤火實力,一出去,就是死啊!”
拈日住持也苦苦相勸。
一邊的劉厚臉色鐵青,表面上似乎沒有什麼表情。
實則手已經氣的狠狠捏緊,用力到指甲都陷入了掌肉中。
鮮血淋淋。
他瞪著那北陽門的真人,瞪得雙目發紅。
怒!
怒到他難以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