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穿著莊嚴,但是衣裝都壓不住身上猥瑣的英姿。
七老八十的模樣,獨臂,頭髮一縷一縷的被風吹成了地中海,油膩老大爺形象,噁心得很。
雖然體型發生了改變,但是模樣確實和自己今天早晨遇到的叫花子極為相似。
是同一個人。
“就是他。”
劉厚點點頭。
得到了劉厚的證實,拈日住持和眾位師叔傻呆呆的,交頭接耳了好一陣子。
劉厚心中,已經有了猜測。但還是不確定的問了一句:“住持,師叔。這叫花子到底是誰啊?”
拈日住持苦笑:“那是你的師祖,我們的師尊啊……”
“哈?”
就算是猜到了些許,答案甚至呼之欲出,劉厚還是被雷的不輕。
看著四位嬌滴滴的師叔和美女住持,又看看師尊猥瑣油膩,戴假髮都醜的模樣。
他怎麼想,都沒辦法將這個人和太乙門的前住持聯絡在一起。
這麼許多嬌滴滴的美女們,到底是如何被模樣噁心的師尊給收入門中的?
而且看起來,師叔們對他還頗為尊敬?
難不成是師祖趁眾位師叔還小好蒙,靠棒棒糖騙來的?
反正肯定不是靠外表和人格魅力!
拈日住持似乎猜到了劉厚在想什麼,在他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很輕,捨不得拍重了。
“你以為你師祖,以前是這副模樣嗎?”
住持問。
劉厚摸了摸頭,嘿嘿傻笑:“難不成人的模樣,成年後還能長變不成?”
拈日住持卻道:“能。”
“不可能吧。”
劉厚愣了愣。
拈日住持走了幾步,在太清殿中找出一幅畫,遞給劉厚:“這是你師祖當年的英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