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間一切都很正常,公司的人員不復雜,面對劉厚這個勤雜工也笑容可掬,他心裡直呼找到了好差事。
心裡想著隨便幹兩個月,就能到手四萬多,對他而言簡直就是鉅款。
要知道他爸媽從農村出去打一年的工,省吃儉用也存不到四萬塊。
而自己兩個月就能賺到手,簡直是太給父母長臉了。
況且,公司的食堂也異常豐富,自助餐,不限量取用。
其中跟劉厚一同上班的兄弟叫周運誠,大他六歲。
據說來之前是倉庫搬運工。
進公司前,周運誠還面有菜色,一副長期營養不良的模樣。
但在公司伙食的滋潤下,這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變圓潤。
“這裡伙食真不錯,小劉,你覺不覺得像什麼東西?”
周運誠比劉厚早來一個星期,通常劉厚都叫他周哥。
周哥這人似乎沒啥文化,平時也是個沉默冷言,不愛說話的人。
但那天說的話,卻給劉厚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像什麼?”劉厚問。
“像不像古代上刑場前給吃的最後一頓好的?”周哥打趣道。
“呸,周哥,你這話說的。黴氣!”劉厚呸了好幾下。
周哥也笑起來:“我也就這麼一說,對了小劉,我今天上夜班。你啥時候上?”
“我週三,也就是後天吧。”
“嘿嘿,夜班有三倍加班費。”
周哥揉了揉腦殼,憨厚地又笑起來:“拿了加班費,我準備給我媳婦買個包。
她早就看上了一款,以前手頭緊,捨不得買。現在咱們找了這個高薪的好工作,說什麼都要讓我媳婦奢侈一次。”
“周哥,你行啊,懂得疼老婆。”
劉厚對他比了個大拇指,心裡卻是酸的一逼。
周哥這樣的人都有老婆了,自己從小到大,卻連女生的手都沒有摸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