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個英這是跟還是不跟?
喬鈺已經帶著她的姑娘們,一口氣跑出老遠。
環佩叮噹,裙裾飛揚,恍如謫仙,所過之處,所有人為之側目。
東晉唯一的尊貴公主不高興了?
誰不要命敢惹她?
別說皇帝會收拾惹事的人,就她身邊的幾個侍女,一般人也惹不起。
咚的一下,喬鈺撞進了一個人的懷裡。
“你跑什麼?誰惹你?看我不收拾他!”
言立新扶穩了喬鈺,這一看,雙眼紅了,當即就發作。
“兄長,嗚嗚……”
“不哭,哭什麼呢。”
原來多簡單率性的一個小姑娘,硬生生活成了滿腹心事小怨婦!言立新攥緊拳頭,就很想去揍人,替她出氣。
“我沒哭,我就是有點委屈,兄長,這個世界不適合女人。”
“傻瓜,你是東晉最尊貴的公主,這話從你嘴裡說出就非常不應該,是西周護國公府上唯一的小姐,就這身份你都能天上地下橫著走了,還委屈?
不就是一個君澤嘛,不喜歡我和父親去西周,幫你把婚事給退了,我想你親爹也不會反對。”
言立新這話,被追著媳婦過來的君澤聽了個全,再看自個媳婦在別人懷裡,他氣就不打一睡來。
什麼兄長,言立新什麼心思他又不是不知,君澤不由分說就出手。
好傢伙,這裡又打起來了。
雖然周圍人不多,但也還是有人,那個痴戀言立新的秋畫就在不遠處,喬鈺在言立親懷裡哭,哭訴什麼她聽不清,她只見到言立新對喬鈺滿眼的寵愛和心疼,這些,從沒在她身上發生過,哪怕,她為了他都叛了先皇帝,叛了她的外婆!
秋畫恨得牙癢癢,可她也只能擰著手帕,憤憤的扭頭走了。
“君澤,言立新,你倆停下!”
沒人停啊,這倆,這一頓較量總是要來的。
“看,這戲是不是很精彩?會是君十七贏還是小言贏?”
“精彩個屁,他們這一家子,打不出個勝負,有那丫頭在,誰也不敢對誰下死手,你信不信?”
“信!所以,當看個戲唄。”
“對,看戲。”
以上,是老王和陸銘,他倆站在一棵很茂盛的大樹枝丫上,看著不遠處的打鬥。
“老神仙,你收了我當徒弟嘛。”
“你想得美。”
老王給人第一眼的感覺就是個老神仙,說他普通人鬼都不信,陸銘又怎麼會信,得知老王和喬鈺最親近,直覺這一老一少有秘密,而且是大秘密,陸銘不算計他就不姓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