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不是同學,你爹媽防不著,要是上輩子遇上你,那多好,這輩子就再續前緣了。”
呵呵……
哈哈……
“喝!敬這狗血的際遇。”
倆傻子,喝喝,笑笑,說的話,虎妮半懂不懂。
一個是主子兼師姐,一個實際上是師兄,雖然虎妮沒有正式拜赫連為師,但她的一招一式全是赫連教的。
所以,虎妮好難唉。
師兄師姐搞暖味,她要不要去拉開?
聽聽那倆說的話,虎妮只覺她還小吧,不然怎麼聽不懂呢。
什麼親人愛人朋友閨蜜,什麼上輩子什麼愛,亂七八糟。
看在師出同門的份上,放他們一馬,也許姑娘是要把話說開,讓言世子爺死心。
虎妮就當個背景板,紙片人,兩耳不聞洞內事,抬頭只望水簾外的天。
那倆,喝著喝著,排排坐,頭靠著頭坐在一起,言立新一條胳臂搭到喬鈺肩上。
勾肩搭背啊。
算了算了,讓他們去吧,虎妮朝天翻了個白眼,繼續裝死人。
“小師妹,要是有辦法回去,你回嗎?”
“說什麼傻話,別做夢了。”
她還有與外界聯通的商場呢,都不做這種夢,話說真能回,也拋不下。
“小師妹,喝,不醉不歸,酒管夠。”
“好,喝,醉的是你,我又不會。”
“小師妹,我好累,抱抱,,,”
“好。”
“小師妹,我要親親。”
“嗯,”
“你師妹,你想家嗎?”
“不怎麼想,我父母在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