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鄉見老鄉就是親切,倆人性格有很多相似之處,喬鈺和言立新是那種戀人做不成也可以是朋友的關係。
不成的原因,自是君澤早一步落在了喬鈺心裡。
“你們都好嗎?”
“你,指我們一大家子,還是我和他?”
“都想知道、”
“家裡倒是沒什麼,只我爹被逼著套上護國公的頭銜,你知道我們家,對這東西不感冒,我爹只想當富家翁。”
“你確定和君十七?師妹,他給得起你要的嗎?”
“應該吧,他說可以,我信他。”
以前,談起君澤,喬鈺跟講故事或者說一個熟人,現在說起他,小女兒的嬌俏盡顯。
言立新不用問,很明白他小師妹的心裡已經住著君十七。
“師妹,你想過回去嗎?如果可以回,你怎麼選?”
“回不了頭,那個世界的我們,死了。”
就算能回去,難道就能把喬鈺追到手?不知道。言立新就是想這麼假設一回,假設能回去,沒了君十七,他是不是能抱得美人歸?
很難過,還要裝作很開心。
言立新握了握喬鈺的手,明著是安慰她,其實只有他知道,這樣的觸碰他心裡是存著小九九的。
喬鈺有一瞬間的不自在,她不用抬頭,也感受到言立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還有指尖傳出的溫度,小心臟一驚,裝作不著痕跡的縮回手。
“言伯父好全了沒?還能不能武得動刀劍?”
“就一個普通人,幾十年的武學,算是還回去了,不過已經超過預期許多。”
“嗯,那就好,我想騎會兒馬。”
“好。”
言立新情緒很不穩,喬鈺知道,所以藉口騎馬,讓他自己平復,有一種傷,只能自愈。
東晉京城郊外,還是原來喬鈺去過的莊子,魯王和言立新的大本營。
“伯父,你不坐輪椅、丟掉柺杖的樣子,真帥。”
“這丫頭,我呀見著你就忍不住開心,小嘴兒甜,小模樣俏。這一睡趕得累了吧,先歇歇。”
“還好啦,伯父。”
“成,讓新兒安排你住下,我得去鍛鍊了。”
這個康復鍛鍊一兩年內魯王都得堅持著。
喬鈺還是住在之前住過的房間。
還是言立新下廚,做之前他給她做過的粵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