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鈺斜了言立新一眼,“沒有了,我爹也不知怎滴,他就死抓著一瓶酒來,這不過年嘛,用來拜了祖宗,剩下的才偷喝完。”
不是言立新不可信,喬鈺再不想把商場這事給透露,這是喬家一家三口最後的退路。
至於言立新信不信,如何想象,那不關她的事,也不妨礙她與他的師兄妹情誼。
子時一過,也就是現代時間的晚上十二點,喬江南到隔壁找閨女,倆賭徒才散場。
一回到家,喬鈺把言立新的事跟倆老說了。
“閨女,你是對的,我們大家都是穿越沒什麼好隱瞞,但這個商場,不能讓外人知道,哪怕外人眼見我們有許多不合時宜的東西,那就讓他們猜去唄。”
“你爺倆真複雜。”
“是我爹複雜。”
喬鈺,跟父母道了聲去睡了,就睡得毫無掛念。
京城,皇宮裡。
皇帝在皇后的寢殿過了子時,就算過了年,然後回他專屬的起居殿內。
“胖胖,老十七還在宮裡陪慶妃呢?”
“回陛下,應是。”
“把他給朕叫來,悄悄的”
老太監劉胖胖應聲出去大半個時辰,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君澤給帶到皇帝的起居殿。
“父皇。”
君澤早就作好了捱罵挨罰的準備,這麼些年,但凡被傳召,就沒有過好事。
看著跪在那裡的小兒子,老皇帝這次沒有刻意打壓和責罵,默了良久,抬抬手,“起來吧。”
“許州城那邊,老三給你搗亂,你不用查了,朕已經知道。”
“父皇怎知?”
許州這座城,京城就沒人放眼裡,君澤沒想皇帝的手會伸過去。
他不是明確說了不管嗎?
老皇帝瞧著小兒子的詫異,不作解釋,接著往下說。
“老三那兒,朕會壓制他一些,一會出了這個殿門,就回你許州城,沒朕旨意別回京。許州城裡的事務,你能處理的也不用往京城裡遞摺子。”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