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儲?
這就更開玩笑,君澤從末想過,是個正常人,都不會把這種想法安到他頭上,他沒錢沒勢沒寵愛。
可就這?硬是被人陰了一道。
被抓住的那個,在嚴刑拷打之下,確實招出來是誰的手筆。
要不是在梧城遇上喬家,現在也是憑著喬家嬸子在撐著,不然,這城,完了。
君澤,把這筆賬默默的給他的皇兄記下了。
這輪疫病,雖然發現及時,沒有大面積散播,但排查下來也好幾百人。
那幾個跟在後面的大夫累死累活,蘇美玲是越戰越勇,雖然不是熟悉的藥水味,但有熟悉的草藥味,乾的是她研究了半輩子的事業,雖一文錢沒有,但看著經她手醫治的病人慢慢痊癒,很有成就感。
過年的前兩日,喬家院裡,送禮的就沒停過。
衙門各當官的就不必說了,不論是真交情假交情,都看在十七殿下的面子,給喬家送禮。
另外一撥送禮的人,都是跟在蘇美玲身邊醫治疫病的那幾個大夫和大夫的徒弟,送的最是真心實意。
姜大夫,“蘇大夫,你都收徒了,也不在乎多收我一個,我要跟你學醫術。”
姜大夫的徒弟錢有方,“蘇大夫,你要收師父為徒,也得把我算上。”
胡大夫,“蘇大夫,從今後,我靜和醫館就是蘇大夫的,求收。”
“蘇大夫,百姓藥房一心為民,你看在這許多百姓的份上,也得收收我木子良為徒。”
都求收徒,森子良厲害,抬出百姓,這是抓住了蘇美玲的軟肋。
蘇美玲也拿不準主意,藉口出去找老喬商量。
喬鈺看熱鬧不嫌事大,拽著韋冬開玩笑,“冬子哥,你快要失寵了,這麼多人來認我娘當師父,他們都比你厲害喲。”
“那又怎樣,論先來後到,我就是大師兄。”大師兄韋冬一拍胸膛,給這麼多正經大夫或是藥鋪老闆當大師兄,他牛氣得很。
“那誰是二師兄?”
喬鈺這一問,廳裡的幾個正經大夫,都四五十的人了,開始爭搶第二位置。
喬鈺實在受不了了,趕緊找個地方去大笑一陣子才行,才出門口,就被老爹逮到一邊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