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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暖剛剛編輯完這兩條訊息沒兩秒，就瞅見手機響了。
是席參陽的來電。
季暖沒什麼猶豫就接了，正聽見那頭一股咬牙切齒的勁兒，“你在幹嘛？”
聽見這四個字之後季暖把身子往顧小別身邊靠了靠，語氣全都是雲淡風輕地味道，“在。”
就一個字，完美的回答了問題。
但是席參陽沒想到這麼多。
他根本沒琢磨出來這個字和他問的那個問題之間有什麼聯絡，懵了個比。
他是發現，路釧自從上次採訪之後整個人都變了，對他的態度也與以前大有不同。她不喜歡跟他說話，也不喜歡他說話，所以季暖這個字他並沒有想歪，只理解為她是拒絕交流。
而且他被掛電話也出了點陰影，為了說正事他也懶得糾結那句話，只道：“你發的那兩條圍脖我都看見了，你刪掉。”
嗤笑一聲，季暖言簡意賅，“不要。”
席參陽聞言就是心下一顫。
這種顫不是嚇得，更不是氣得，而是那種觸電一樣心動的感覺……即便對方說話的聲音很冷淡，即便對方的語氣沒有任何起伏，可他就是莫名聽出了一種撒嬌的感覺。
這種撒嬌中似乎還夾雜著一點點任『性』，讓他感覺心裡麻麻的。
從來都對孩子們那種戀愛嗤之以鼻的他現在竟然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一種戀愛的感覺……當然，這種感覺也只是一閃而逝，不至於讓他忘記正事。
但他的火氣確實已經消下去了幾分，態度也軟和了不少，從命令的語氣變成了哄人的語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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