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齊在這時上前一步,笑道:“玉絕哥真是好手段啊。”
“不過我很不明白,為什麼你上去殺人的時候林稍安連反抗都沒有。”
“怎麼……他與玉家有什麼關係嗎。”
這話說的,不光眾人神『色』有些變化,就連兩位一直在看戲的深沉家主神『色』都有點難看。
不待玉槐說話,楊清鶴便已經皺眉站出。
“齊兒,不得胡言!”
“玉絕侄兒一向行為光明磊落,你這樣說話實在是太過不妥,快道歉!”
楊一齊目光掃過季暖,笑得有些挑釁:“孩兒所言卻也不是對玉絕哥有什麼揣測,只是有些疑問罷了。”
楊清鶴皺眉,臉『色』有些複雜。
季暖聽見末了綴的那句,笑了。
“楊少爺還真的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啊,不過你的這疑問是真的有些牽強。”
“你沒看出來林稍安身上有不輕的傷麼。”
“他可能知道今天自己必死,所以寧願死在一個他稍微看得上眼的人手上呢。”
“明明是一個黑暗魔法師,多了林家那麼多人的魂力之後自己本身實力也不俗了吧,你若是說自己看不出什麼我確是不信。”
楊清鶴這次臉『色』何止難看這麼簡單。
他都不知道什麼時候玉家小輩和他兒子都開始互相懟了……
“玉侄女,雖然我不知你和一齊之間有什麼誤會,但你們都要知道,現在我們議論的話題不是什麼鬧著玩的。”
“何況還在這麼多人面前,這種玩笑還是不要輕易開的好。”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十分隨意道:“我沒開玩笑。”
“我說的是事實。”
“楊一齊這貨就是在賊喊捉賊,僅此而已。”
這次玉槐也站不住了,他上前一步,“歌兒,不得胡鬧!”
相比於兩家家主和諸位看客們的複雜緊張,楊一齊本人就顯得淡然多了。
“現在出了黑暗魔法師這檔子事,人心惶惶,誰也不能置身事外。”
“不過如今玉小姐說我賊喊捉賊,那還是要拿出證據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