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瞅瞅你們現在這些辦壞事的人,都忒實誠了點不是?”
像是沒感覺到冷月的殺氣,沒看到她手腕間一閃而過的刃光一般。
季暖彎著眼睛,隨手一丟。
嶄新的錄音筆化身一條拋物線,準確地落在了不遠處的游泳池裡。
即便是冷月,見此之後也不由得愣了愣,有些不解。
季暖眉眼彎彎:“你看啊,冷月姐姐,你看到了什麼。”
冷月看著她的笑容,莫名接了話,道:“什麼。”
季暖:“是誠意啊。”
“有沒有感受到我的誠意?”
冷月:“……”說什麼玩意兒??
雖然依舊一頭霧水,可冷月卻在常人難注意到的角度把常人難注意到的三稜刀收了。
季暖笑了笑,讓自己顯得智商不是很高的樣子,繼續道:“我把關乎你人生的把柄都扔了,這麼有誠意,你是不是可以來跟我做個交易了?”
“這次刺殺我也算看清楚了,關哥哥他喜歡你。”
“你知道的,我喜歡關哥哥。”
“我把你把柄扔了,你不要和我搶關哥哥,怎麼樣。”
“你只要答應我永遠不和關哥哥在一起,我就我把你拿我擋槍的事兒說出去。”
“怎麼樣。”
“這麼划算,我又這麼有誠意。”
冷月本來以為公爵大人這女兒,從鬼門關走過這麼一遭之後成長了些。
沒成想,呵呵。
是她想多了。
還是這麼弱智。
拿她擋槍的不正是她口中的“關哥哥”麼。
腦殘的女人最無聊。
冷月難得地挑了下唇角,卻是因為“我不喜歡二王子。”
“我不可能和他在一起。”
“但我也不喜歡被威脅。”
“況且,大小姐你可能沒有威脅過人,不知道自己親手銷了贓,就新手銷了籌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