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弋:“右邊吧。”
“都一樣。”
季暖:“好。”
兩個人繞著彎子滿地跑,假裝倉皇狼狽的樣子拖著這一群人,一拖就是一整天。
直到夜幕降臨,他們才回到了根據地。
根據地有重兵把手,兩個人進去了之後,他們也就只能作罷。
……
當天,知情的領導者們大約都瞭解到一件事。
……僵持了好幾年的南北之爭,快結束了。
而且是以一種常人難以想象的方式。
不知滕氏父子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總之北閥上帥滕八方忽然帶著所有兵力和南邊的林裘匯合。
滕弋那邊只剩了一個趙華生。
當然趙華生一個人的名氣和能力要比一眾人都強大。
趙華生這次回來就是一直在守著根據地的,滕八方想要把人調走,但人不聽,只稱病說要在根據地歇著。
滕弋在一旁說了兩句話,滕八方也不能勉強什麼。
……不知為什麼滕八方一定要在這附近的時候撕破臉。
反正,只一天,這個世界就變了。
因為敵方兵力強盛,趙華生不知為什麼上午沒有一直坐鎮,所以到晚上的時候,滕弋這邊就剩了一個根據地。
根據地說是根據地,可若是真往小了分,大約也就是一個縣那麼大。
可憐的一比。
但……即便根據地易守難攻,在對方那麼多兵力的情況下,趙華生能撐住一天,也算是很厲害了。
到了晚上,等滕弋逃回根據地之後,南方就放棄了繼續進攻,反而休整駐紮了起來。
這並不讓人意外。
畢竟一個趙華生就已經讓人頭疼,再來一個滕弋的話,確實也沒有那麼好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