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暖挑眉:“你知道我什麼意思。”
周聲聲聞言也冷了眉眼,整個人都隨著變得有些發寒。
“我不知道。”
“哦對了……我也想提醒提醒你。”
“你的一切資本都來源於你的出身,沒了周家給予你的血脈和光環,你就什麼也不是。”
“你也要知道,周家做主的是我們的父親。”
“你更要想一想,一向寵你的父親,為什麼會越來越不喜歡你,甚至在你醒轉的當天也不來見你。”
“你不需要收斂一下你的行徑麼。”
“畢竟……謊言和玩笑都分善意的和惡意的,善惡都看當事人的心情來判斷。如果有一天你的存在在別人眼裡都是惡意,那……你開的是玩笑又怎麼樣,我說的是謊言又怎麼樣。”
“我蠢笨的大小姐。”
季暖聞言挑眉,沒有反駁這些話。
畢竟其實人小白花說的還挺對的。
她意有所指地誇讚了一下,“不愧是學霸出身,說話都講的這麼深奧。”
“思維還挺縝密。”
“看來我這一個月的植物人做的還真是不冤。”
周聲聲輕笑一聲,“呵,適當的縝密還是有必要的。”
“畢竟,這世界上帶錄音的物件太多了。”
說完,她便轉身,邁出了病房的門。
季暖眨巴眨巴眼睛,把水杯放下,有些腦仁子疼。
周離……
她真不知要怎麼提醒。
只能等以後她來探望的時候時不時的點一點。
只是能點透的可能『性』太小。
原身周硯在活著的時候把苗若周聲聲母女的壞話說了個透,都沒起到什麼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