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先輝想了一下,“漕幫的幫主,你我都沒見過,漕幫一直都是梁滿在打理。”
“是的,他不是幫主,梁滿莫非是飛龍門的人?漕幫也甘心被飛龍門所用?”梁珪越想與覺得恐怖。
“那溫意住到漕幫去,漕幫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
“他們能否猜到靖國候是我們下的手呢?”梁珪隱隱覺得有些不安,他們的計劃已經很順利了,靖國候雖然沒死,但是昏迷在床,兵部由陳元慶接管,現在他們只需要拉攏陳元慶就可以了。
但是,為什麼他心裡覺得不安?
還是有些什麼事情,是他們沒有猜到的?
“先不管那麼多,我今晚約了陳元慶,明日一早,想必南詔公主也到京了,禮部那邊也跟我說過,會暫時把南詔公主安排在皇家別院。”
“這南詔公主倒是可以拉攏一下,明晚,我親自拜訪。”梁珪道。
“也好,這南詔公主不簡單,她若入宮必定為貴妃,若能拉攏,勝過我們那些女兒不知道多少啊。”張先輝嘆息。
入宮那麼多年,半點建樹都沒有,連皇帝的面都沒見上幾面,否則,何必他們如此辛苦算計?
暗探組的暗探,一直都在狼峰頂附近探索,但是沒有什麼訊息。
千山回了司空府,一直躲在府中不出來,司空夫婦擔心得不得了,夫人更是整日長吁短嘆,眼看就要成親了,卻出了這樣的事情。
對這個女婿,他們是滿意得不得了啊。
“呂寧真的是個好男兒啊,為了救千山,連命都丟了,我們如何對得住呂家?”司空夫人垂淚說。
司空心裡也是十分的難受,只是,這話卻不能老說,“在千山面前,可不能這樣說,她會傷心死的。”
“知道,哪裡敢說?一句話都不敢說,只能是默默地陪著她,哎,這孩子,命苦得很啊,小時候沒在我們身邊,好不容易認回來了,安生日子沒過上幾天,又出了這些事情。”
“好了,別說了,你在千山面前,也別總是落淚,叫她瞧見了心裡不是更難受嗎?”
夫人點頭,“知道了,我今晚去一趟呂家,安慰一下老夫人,呂寧這孩子早早就沒了孃親,在祖父祖母跟前長大,老夫人怕是受不住的。”
司空神色黯然,是啊,誰能坦然接受白髮人送黑髮人呢?若不是呂寧,怕如今受這種苦的是他們了。
南詔雲深公主終於抵達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