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然無味。
她不知道她該慶幸還是懊悔。有她在,到底這一路上是不是累贅。背靠著石壁,無助地將頭埋在雙膝間。
一隻大手溫暖地放在她的肩頭。
她嚇了一跳,慌忙抬頭,見是司徒醒來。
“雲曦,別亂想,我們都好好的,別擔心,我想喝點兒水,你去弄些來。”
顧雲曦點點頭,牽了馬朝山澗去。
別過頭,司徒嘔出一口血來,他快支援不住了,那吃下的藥能做的也只是抑制住毒素,也算是一種毒藥,以毒製毒,還有傷口,他現在左邊的整條手臂幾乎廢了,顧雲曦沒辦法帶他們兩個男人走出山林。
想了想,撐著身子,用一隻手掏出針灸包,顫顫巍巍地扯開穆丞羽的衣衫,為他施針。
只有針灸能讓他醒的快些。
顧雲曦幾乎是飛奔回來,擔心二人有個好歹。
還未下馬,就聞到一股血腥味兒,還有支撐著身子為穆丞羽施針的司徒雲玦。
看見顧雲曦回來,司徒雲玦鬆了口氣,接過水壺,飲下一口,“過一盞茶的時間,你估摸著就把針拔了。”
“好。”
司徒雲玦喝著這水,覺得味道很是特別,有淡淡的清香,還有薄荷味。
“這水是不是很好喝?”見他又喝了口,顧雲曦問道。
“恩,很特別。”
“我也覺得,這水應該有什麼功效吧。”顧雲曦苦笑一聲,或許是安慰自己,或許是內心裡覺得一些奇特之事不會單純地特別。
“就當是能治病吧。”司徒雲玦也笑道,“我再睡會兒。”
“你還行嗎?”
“恩,能撐得住。”
“我也給他喂些水。”
“拔了針再喝。”司徒雲玦制止道。
顧雲曦依言點點頭。
“本宮不要再聽這些訊息。”
“是,三皇子。”地上,趴伏著戰戰兢兢的兩人。
房門被推開,三皇子怒氣衝衝看向門口,“誰!這麼大膽!”
“是我。”一道溫弱女聲。
三皇子的神色褪去了怒氣,“你們兩個,滾。”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