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人已死！”
皇上這才從成堆的奏摺裡抬起頭，露出微笑，“做得好。”
“那賢王妃如何處置？”
“等她誕下麟兒那日，就賜死吧。”
“皇上不念舊情留她一命？”
“不了，舊情何在？她既選擇嫁與皇弟，就再無情分而言。”
“遵旨，那臣就告退了。”
“恩。下去吧。”
此人看不見模樣，自始至終，都只有一個背影，而這華服並未見過，不像是平日裡的朝服。
皇上的臉，卻是清晰無比……
穆丞羽雙拳緊握，他站在一旁，目睹著這淡然的賜死過程。
“那個丫頭竟然沒死！”上官秀娘驚訝地叫出聲。
上官娟娘也疑惑起來，“方才你確定那迷煙讓她聞著了？”
“確定啊？我身上帶的東西，肯定是有毒的啊。”上官秀娘瞪大了眼睛，看著地上躺著的顧雲曦，她竟然進了她的巫術陣中，反應著內心最恐懼的東西。
“而且，她並沒有睜眼，她沒有和我們對視上，怎麼會？”
上官秀娘眼神一變，伸出手，腳下滑動，那堅硬起的手指，衝著顧雲曦的脖頸去。
穆丞羽的雙眼驀地睜開，雙手摟緊顧雲曦，身子一轉。
上官秀孃的五指插進了穆丞羽的後背。
“你怎麼醒了！”
穆丞羽吞嚥下湧上來的血水，緩了緩，“這種把戲已經用了第二次，我還不至於這麼笨！”
上官秀娘拔出自己的手指，他的後背赫然見這五個血洞。
穆丞羽踉蹌地撐著地面，轉回身子，看著站得較遠的上官娟娘，“上回應該也是你。”
秀娘回頭看了眼她二姐，又看了眼穆丞羽，“你如何出來的？”
穆丞羽不答，上官娟娘卻開口，“是，上次在那牢獄中也是我。”
“我還真得多謝你，上次讓我看見了我父親的死，這次，讓我看清了我母親的死。”穆丞羽陰戾的雙眼彷彿要將上官娟娘吞噬。
“二姐，穆丞羽你搞定，我定要殺死那個丫頭！”上官秀娘惡狠狠道，顧雲曦一次次地活了下來，這麼大的命，讓她很不悅！不死她不罷休！
穆丞羽聽到此話，也不再看著上官娟娘，趕緊護著自己懷中的人兒。
“穆丞羽，我知道，你曾經動用內力想要逼出心蠱，但是沒能成功，所以，你現在根本沒有能力保護她。”上官娟娘慢悠悠地說道。
“所以呢？”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依舊能控制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