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厲拿起黑卡看了一眼，又扔回謝爾的面前：“錢就不必了，我還不敢收你們的東西。”
“我只要你們保證，這件事情過後，不要再來打擾我就行。”
謝爾望著趙厲的眼睛看了一眼，發現他說的不是假話，他確實不想和他們有什麼關聯。
“好。”謝爾摸上了領口的回形針，折斷扔進了垃圾桶裡。
“謝警官這才有點做生意的樣子。”趙厲滿意的點了點腦袋，從書架上找到一份密封檔案。
檔案的封面上是空白的，反面的角落裡寫著六月二七號。
“其實你們已經查到了那家整形醫院吧，不過在你們去之後，那家整形醫院已經變成了一個空盒子。”趙厲彎起唇角說道，像是想起什麼有意思的畫面。
“你知道些什麼？”謝爾望向趙厲。
“都在這份檔案裡了，至於你說的話，我的監控也都錄下來了，所以謝警官這是我們最後一次交易。”趙厲說到後面語氣有些微冷。
“我說過的話不會反悔的。”謝爾的緊盯著趙厲的眼睛，語氣不容置疑。
“希望是吧。”趙厲扯著嘴唇笑了笑，“既然訊息已經給你了，你也可以離開了。”
“慢走不送！”
“趙厲，當年的事情真的是你誤會了……”謝爾見趙厲催趕著他離開，連忙解釋道。
“慢走，不送！”趙厲加重了語氣。
站在一旁的顧裡連忙拉了拉謝爾的手臂，輕聲說道：“我們先走吧。”
“那好吧。”謝爾嘆了口氣，朝外走去。
顧裡也跟在謝爾後面走出了這裡，不過在出門了最後一刻，他回頭看了一眼趙厲，和他的視線相交。
“顧裡，我先送你回去吧。”謝爾站在門口看著外面飄起的大雪。
“不用了，我知道你在查那個案子，你先去忙吧，等會我自己打車回家。”顧裡搖了搖腦袋說道。
“那好吧。”謝爾低頭衝進了大雪裡，開著車子走了。
顧裡看著謝爾走了很遠之後，再重新走進了謝爾的別墅裡。
“你沒跟他走？”趙厲此時正坐在桌子旁吃著泡麵。
“沒。”顧裡坐在了他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