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吧。”
“我其實是……”從上一世重生而來。
西河柳話剛到嘴邊，可是就是說不出來。
“我突然又不想說了。”西河柳話題一轉，興致有些厭厭的。
“那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灌文子低頭看著懷中的西河柳輕聲問道。
“嗯。”西河柳點了點頭。
“你還喜歡那書生嗎？”灌文子問出這話時，帶著些小心翼翼的試探。
“書生？”西河柳眼神一冷，隨後打了個哈欠，“我有些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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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逃避這個問題？”灌文子抓住她的手臂，捏的很緊，“你對於他是喜歡還是不喜歡？對於我是喜歡還是打算玩玩？”
“喜歡。”西河柳眯了眯眼睛，眼裡帶著絲倦意，“我的世界裡好像沒有這個詞。”
“那也就是說我殺了書生，你也不會有任何意見？”灌文子直直的盯著西河柳的眼睛。
西河柳的眼裡沒有絲毫變化，只是慵懶的帶著一絲睏意，“你要殺他？”
“你要我殺那就便殺，你讓我不殺那我便不殺。”
“那就不殺。”
灌文子聽到西河柳這個答案眼裡瞬間閃過一絲黑氣，不過他垂下眼睛遮去了這份情緒。
西河柳注意到了他的眼神，不過也只是輕笑的解釋了一句：“我想，這人留給我來處理。”
“真的？”
灌文子的眼神在這一瞬間又變回了柔和，彷彿像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君子，不過這要除去他懷中抱著的人兒。
“你為何要殺他？”灌文子的語氣中還帶著一絲疑慮，他害怕西河柳為了他而欺騙他。
“只是看不過眼而已。”西河柳站了起來，“你切割下來的那個道士肉，還沒有處理吧？”
“你有用處？”
“我想，是的。”西河柳又打了個哈欠，“我有些困了，先去睡覺了。”
……
我發現我越來越喜歡你了。
灌文子望著西河柳的背影，眼裡充滿瘋狂的佔有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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