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到這裡,他看了看何豫晉,繼而湊近一步,道:“這一瓶酒,可是這個數哦!”
尹強伸出了十個手指。
何豫晉不知道是多少錢。
尹強隨後說出:“一瓶一萬!”
何豫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又一次將自己的目光落在了那瓶洋酒上。
情不自禁的,何豫晉伸出手掂起了酒瓶轉了一圈。
“真是不敢相信,這麼一瓶洋人弄的水竟然會值那麼多錢!奶奶的,想想我老鄉累死累活地幹上好幾個月也掙不了這麼多!”
何豫晉越說,越帶情緒。
尹強看看他,笑了笑:“何先生不必有這樣的感慨。你應該知道,這人與人之間啊,自古都是有差別的。有的人喝白開水是個活,有的人喝瓊漿玉液是個活;有的人吃玉米窩窩是個活,有的人吃山珍海味是個活。這人啊,自從生下來的那一刻,命就定了!”
何豫晉聽著尹強那似乎很有哲理的話,冷冷一笑,然後問他:“不知道尹強先生原來家是哪裡的?”
尹強毫不客氣地道了聲:“江西省大山裡!”
何豫晉一聽,基本上和他一樣的出生地,可是他竟然沒有一點親近感,尤其是想到剛才尹強說的那番話,何豫晉更覺得不可思議。
猶豫了一下,何豫晉方才應了聲:“山區好啊!”
尹強看看他,笑道:“我聽說何先生也是來自山區?”
何豫晉點點頭。
“真巧,你我都是大山的兒子!”
何豫晉連忙擺手:“不不不,你我不一樣,你如今已經不是大山的兒子了。大山的厚重已經從你身上失去!”
尹強聽出了何豫晉話裡的意思,連忙含笑,道:“何先生這話說的可是有點......其實我身上依然有大山的本色,只是有時候因為生活所迫,我不得不做一些大山不能容的事,說一些大山不能容的話!”
何豫晉冷冷一笑。
“尹強先生,來,喝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