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豫晉一聽,頓時瞪大了眼睛。
趙老師看看何豫晉,道:“這個也沒什麼驚訝的,你應該知道,現在的煤炭生意不好做啊!”
何豫晉點點頭,其實他根本不知道。
此時,對於他來說,眼前的這兩個人都是謎一樣的存在。
簡單遲疑了一下,何豫晉問趙老師:“既然如此,不知道趙老師你們的孩子是怎麼安頓的?”
趙老師連忙道:“目前是在酒莊,聘了一個保姆專門照看著!”
何豫晉一聽,窮人還有錢僱保姆,窮人還有錢開寶馬,糊弄誰呢!
他一時間滿腦子的不可思議。
簡單平緩了一下自己的情緒,他對著趙老師輕輕笑了笑。
趙老師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話前後說的有點不對,所以又做了一個解釋:“其實所謂的保姆也不是外人,就是我們的一個親戚。”
坐在一旁的劉流聽了,也連忙點頭稱是。
隨後,劉流陪著何豫晉喝了兩杯茅臺。
何豫晉如此胡吃海喝了一通,對於眼前的好酒好菜,他也不再多問什麼。
只是待肚兒圓了以後,他衝著趙老師道了聲謝,同時說了句:“改天我請你們!”
趙老師笑著說好。
不過何豫晉隨即又補了一句:“只是到時候我的宴請就沒有這麼......豐盛了!”
說完,他自己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趙老師與自己的丈夫連忙擺手,說無所謂。
“最重要的是裡面的情誼!”
劉流補了一句。
何豫晉聽了,很滿意,隨即點頭,道:“對對對,劉先生說的很到位,吃喝不在酒菜好,最重要的是裡面的情誼!”
“來,小兄弟,就衝這句話,讓我們再喝一個!”
何豫晉沒想到這是一個套路,眼看著劉流把酒端了起來,他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也跟著端起自己的酒杯,並衝著劉流擎了一下,繼而一仰脖兒,將杯中酒喝了個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