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玉端立刻收了拒絕模樣,微笑著答:“我怎麼會忘了皇姐你呢?只是最近有些事情忙而已。”
雪裟:“參見公主殿下。”
“起來吧!你可是個大忙人,我不怪你的。這不是林家小姐嗎?”瀟月笑得燦爛道。
一雙眼睛笑得彎彎,看的人有些奇怪。
“瀟月公主還記得雪裟,雪裟實在受寵若驚。”
雪裟緩緩答,看了一眼瀟月,只覺得她如沐春風的樣子和從前太子剛死那會兒天差地別。
瀟月:“二弟,今日這兩位及笄的小姐你不去搭理,卻在這裡與雪裟說話,莫不是早已經情定於她了不成?”
“皇姐說笑了。我只是與林小姐隨便聊聊而已。”李玉端尷尬說道。
瀟月一向風流,說這些話,毫不覺得羞澀,雪裟原本並無反應,也裝作掩面。
瀟月:“我看這雪裟挺好的,出落的大大方方,我方才畫的累了。才得了一張粗像,我看你們畫一張如何?”
她邀請道。
李玉端有些驚訝,這男女授受不親,說幾句話都要避諱。瀟月怎麼讓他與雪裟同畫一張,這怎麼行?
雪裟為難道:“公主殿下,雪裟今日有些不舒服,畫師說了。要站許久,我頭疼的厲害,方才便要去休息,今日怕是畫不了了。”
她撫了撫額頭,瀟月卻有些不悅了。
“怎麼方才還說的好好的,怎麼現在就頭疼的厲害了?這是故意敷衍我不成?”瀟月怒聲道。
雪裟倒是平靜。繼續道:“公主殿下不知,雪裟自打孃胎裡出來便有這頭疼之疾,祖母曾經找了大夫來看,說是不能久站……”
“好了好了,你不必擔心,找個椅子坐下不就好了嗎?本宮今日乃是看你乖巧,想著讓你畫一副像,好玩罷了,別再掃興了。”
瀟月冷聲打斷道。
雪裟還沒有機會說完,瀟月來到別人的家裡做客也能夠這樣任性,實在有些無禮。
可她是公主,雪裟也不能夠拒絕。
李玉端:“皇姐,畫像只當做興致而已,不必勉強了林小姐,她身體不好,若是你想看畫像,便畫我一人便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