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裟:“他不帶家人便住進了太子府,又頂著太子師的官銜,不教導太子?”
肖瀲:“我也覺得奇怪,這張岸那日就像是通古博今一樣。能說會道!把一眾朝臣都給唬住了,把太子從渾水裡撈了出來,怎麼現在又撒手不管了?”
雪裟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
兩個人說著話,天已經慢慢亮了起來。
雪裟:“或許,在太子府裡,那張岸有所動作,是你的人也未曾發現的。”
肖瀲:“或許是真的,你說過的,萱香遲早就是這幾日會動手。咱們該離太子遠些,別到時候也帶上了責任。”
若是太子一死,雪裟和肖瀲被查出一直在跟蹤殺太子的兇手,那麼她們也就有些說不清了。
雪裟:“嗯,暫且是這樣了。你出去吧!我要換衣服了。”
肖瀲聽了,便走向窗子。
怎麼還要爬窗子走?
肖瀲:“對了!”
突然停下來,說道。
雪裟:“你怎麼了?”
肖瀲:“你明日晚上是不是要去瀟月公主的宴會?”
雪裟:“是啊!怎麼了?”
肖瀲笑道:“你等著我,我們一同入席。”
他說完便已經消失在視窗。
與他一起?
雪裟喊道:“紅杉,進來吧!”
話音未落,紅杉便推門進來。她已經在外頭挺久的了,看見肖瀲在裡面便不敢進來,肖瀲還以為雪裟的婢女要再過一會兒才會來給她梳洗,卻不知道雪裟醒的很早。紅杉也是等了他許久了。
紅杉:“小姐,郡王呢?”
雪裟裝作不知道的樣子:“你在說什麼呢?給我梳洗。”
紅杉:“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