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汕:“現在大街小巷的人都在談論,昨夜太子到了花魁房中的事情,現在已經人盡皆知了”
李蕘端:“什麼,怎麼會這樣?”
手中的筆一扔,墨染了玄汕一身。
玄汕:“殿下息怒,玄汕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
李蕘端:“不過什麼,你還知道什麼?儘管說!”
玄汕:“昨夜,我見到雪裟小姐女扮男裝出現在那裡。”
李蕘端:“她?她怎麼會在那兒?”
“玄汕也不清楚,但是前一日玄汕在第一酒樓的時候,也見到了雪裟小姐在裡面,可能是玄汕多疑了。不過,雪裟小姐走了之後,聽酒樓的人說,她們花魁的房間被人翻過。”玄汕說著所有的事情,很是冷靜,墨水有些粘在臉上,她卻沒有動。
“你的意思是,她也在找太子的女人?”李蕘端當然聽的出這意思。
只是雪裟一個剛剛被自己從一個鳥不拉屎的偏僻地方帶出來,不可能這麼快便熟知京城的兩大太子可能出現的花樓才對!
他可是派玄汕和手下們受了多少次夜,才抓到些蛛絲馬跡,她一個小小的女子?
李蕘端斂著眼睛道:“玄汕,我要你好好查一查這流言從何而起,我去會一會雪裟!”
他的身上沒有穿白衣,一身墨綠色的長衫,髮絲披肩,遮掩了半隻墨色眼眸。
玄汕:“是!”
其實,若是李蕘端不那麼謹慎,讓雪裟進去觀察,那麼她便能夠清楚地看見雪裟是怎樣裝作醉酒,口若懸河地講她看見了太子在萱香屋子的裡的事情,完全不用查。
這些男人聽了這話,自然不服又不敢多言,只是這雪裟的原話是這樣的,有些報復心思的人幾乎都宣傳了下去。
雪裟:“你們可知道,那萱香被誰包了?是當今太子啊!要說這太子無能大家都是知道了,皇上也不中意他,他還花天酒地的。咱們國家要是交給了他,恐怕就完了。別的皇子,哪不比他強?若是他在這裡花天酒地的事情被皇上知道了,他的太子之位,肯定保不住!”
雖然是長篇大論,還是出自一個小孩子的口中,當時他們多少有些不信,雪裟一副醉酒深情,其實煽動不了幾個人,但她聰明就聰明在,雪裟裝作要倒,轉身離開之時太子的玉佩掉落在地上,眾人突然安靜下來,雪裟在確保大家都看清了之後便說道。
“喲!在這兒啊!這玉佩還是太子送給萱香的,萱香交給了子,我借來看。差點就丟了……”
裝作若無其事,雪裟走了。回到了林展顏的廂房,大廳裡的人已經炸了鍋。
雪裟早已經注意到,進來之後裡面有許多人像自己一樣盯著三樓,但眼裡卻鮮少有著,似乎別有用心。
套了話的雪裟冒險自己去遊說他們,不論他們中有多少是李玉端的人,有多少是李康端的人,雪裟只知道,他們只要一確定裡面的人是太子,那麼大做文章的時刻便到了!
但裡面不會有李蕘端的人,所以這李蕘端還要去調查一遍,謹慎於他,也是礙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