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瀲:“多謝皇上記掛,我父親尚不瞭解我,自然多心。已經都安排好了。”
“那就好。”仟生點點頭,很滿意的樣子。
揮揮手,歐陽瀲便退了出去。
看著他離去,仟生心想他既然姓歐陽,只願他不會讓自己失望罷。
歐陽瀲離開皇宮到達將軍府時已經子時,靠近了那個小院,裡面卻還是燃著燈光。
輕手輕腳的入門,他便看見雪裟坐在桌前,又是在看著幾封信。
“夜深了,你也不披些衣服。”他說著,把身上的一件紅色披風穿在她身上。
雪裟渾身冰涼。
“宣紙的執行倒是巧妙,幾乎這所有的地方,它都有密探分佈……”她說著,眼神明亮。
歐陽瀲看著桌上的信,記起他做肖瀲的歲月裡每日都要閱覽這些至深夜,多少有些疲憊。
埋怨道:“我不是讓仇嫵那傢伙去管這些了嗎!他倒是會偷懶,我還想讓他看的頭痛欲裂報復一下他呢!”
“是我要看的,仇嫵沒有抗拒。你要報復他什麼?”她答,身上的紫色紗裙在黑夜中閃著光。
“我不在的這一個多月裡,你們似乎很親密嘛!我身在遠方,與你分別,他卻可留在你身邊,日日厚著臉皮前來,真是……”歐陽瀲的語氣酸了起來。
雪裟:“仇嫵比文山要通透的多,在某些時候,他很直白,與他相處簡單的多。”
“這倒是沒錯……”歐陽瀲想起文山眼裡多了一絲悲傷。
他與自己原本該是最好的朋友,沒想到他卻一直在盜取訊息傳回國內。
雪裟:“這麼多年,文山似乎沒有忠心過你,這是你該惋惜的。”
“你現在在看些什麼?”他問,將話題扯開。
雪裟整理了一番,緩緩開口:“我在找一個人,有些頭緒。”
“找人?誰?”他問。
雪裟:“那人確切來說,我也不曾見過,不知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