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師傅,外面有個人站了很久了。”一個藥童提醒道。
“哦?是嗎?”劉大夫把手上的筆放下,看了一眼雨中的人。
他拿著一把黃色的傘,身穿白衣,身形瘦弱,已經渾身淋溼,又還在雨裡站著,不曾進來避雨。
“快去拿把傘把人請進來,或許是來看病的。”劉大夫摸著白花花的鬍子微笑道。
藥童聽了話立刻衝了出去接人,就這樣雪裟被請進了善儀堂。
這善儀堂的院子是四四方方的四合院,看起來和街道上十分不符合,事實上這一條街竟然幾乎沒有商鋪,偶然有幾個行人路過都要掩著口鼻逃也似得走遠,走進去一看裡面更加是冷清。
坐堂大夫就是一個鬍子花白的人,看著慈眉善目,一副中原人的長相,雪裟倒是比較親切。
“你是看病還是躲雨?不要在外頭站著,進來喝杯茶。”劉大夫道。
打量了雪裟這一身溼透的衣服之後,又引著她來到一個藥爐旁。
劉大夫說:“烤烤衣服,免得受了風寒。”
又補了一句:“怕得了頭暈病。”
她聽了話,慢慢的坐在了一邊,將衣袖擰了擰,水流滿地。
“善儀堂,是中原的名字。大夫,你也是中原人嗎?”雪裟開口道。
劉大夫吃了一驚,笑得更加歡:“你原來是中原人?羌國還是漢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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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漢泉人,到這裡來尋親,見您這善儀堂十分別致,才想著是否進來拜訪。”雪裟十分有禮的回答,有幾束髮絲落在臉頰,白皙的臉上帶著淡淡笑容。
“原來是這樣,我見你站在外頭淋雨,以為是有何難處,於是才讓小童去接你進來休息,沒想到竟然還是同鄉。”劉大夫乾脆不寫他的藥方,坐在了雪裟的身邊,笑著聊道。
雪裟的淺藍色眸子轉了一圈,心想這就是文山找的地方?看來這裡絕對不簡單。
又說:“今日雨勢洶湧,應不會有病人上門,您忙著寫藥方,那後生不便打擾,您不必在意後生。”
“不不不……這,藥童也來不及煎藥,我寫下來的都是些簡單的方子,倒不是給病人開的,只是以後有備用罷了。”劉大夫欲言又止的說著。
雪裟很快在小藥堂裡找到了些破敗的證據,劉大夫一張桌子上擺著筆墨紙硯,桌子前一張藤椅,藥格僅僅是一面牆,量藥的秤也不知道在哪,看來不知道多久沒有人來看過病了。
劉大夫見她打量著,便說道:“你多半也看出了,這藥堂不大適合這飛羽城人,他們見我是中原人,開著中原藥方,又整日煎藥,無法理解,也沒有人相信我這裡的醫術,倒是慘淡……”
“無礙。您不是依舊開著的嗎?”雪裟笑著答,火光給她的臉上鍍上一層暖意,身上的衣服依舊在滴水。
“什麼?”劉大夫問,感到她說話莫名其妙。
雪裟坦言:“我是文山的朋友,劉大夫,你開了那麼久培養的人無數,這藥堂是你的心願,那便開著吧!只是現在,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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