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回馬車的兩個人只是並肩走著,雪裟聽了他的問題,臉上卻是帶了笑容。
“你還笑什麼?是不是傻了?你看看這手!都紅了,起了水泡說不定要留疤痕的。”他又道,簡直不相信面前的女子是正常的。
肖瀲將雪裟的右手拿起,仔細的看著傷口,明明是白嫩光滑的手此時紅的不得了,幾個水泡鼓了起來,燙的很是厲害。
肖瀲問“你不疼嗎?是林晴簪潑的水,你和她有什麼仇?”
簡直是抓破了腦袋都想不到怎麼一屋子的人都統一戰線對她使壞。
雪裟的樣子像是在出神,眼神看向遠方,有種說不出來的悲涼。
她終於道“你問夠了沒有?那便是我所謂的家人啊!要打我的是母親,潑水的是表姐,裝昏倒誣陷我的是祖母,都是家人。”
“家人,你根本和她們沒有半點血緣關係吧?上次你這隻手也是所謂的妹妹弄飛的,這樣下狠手的,難不成她們知道你不是親人?”肖瀲冷冷的質問。
他算是皇室中人,都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混亂,要殺便殺,可這一群人是用盡了陷害的手段來對付人的,實在是防不勝防。
雪裟“與人相處,我從來都是隻用三分真心,能和所有人相處,他們那裡,我向來是躲著,有什麼衝著我來,能化解的也化解了,可就是這樣,人心難測,他們都只在乎利益的。”
“你再不必經歷這些。”肖瀲認真對她道。
她卻是兩眼灰暗的道“可這就是後宅,你無法阻止人心為利。”
“往後的日子,只有你與我,再無其他人。你不必再經歷這些!”肖瀲的眼神炙熱,裡頭的擔心比心疼還要多,只是再也不想看見她這樣身心俱疲的模樣了,再也不要。
“你這是要許我一生一世一雙人了嗎?”雪裟突然淺笑,兩枚梨渦醉人,卻帶著數不清的憂傷脆弱。
和她往常那一副誰也接觸不了,誰也傷害不了的堅韌樣子全然不同。
肖瀲看著心疼,一雙桃花眼都浸潤了心疼,突如其來的抱緊了她,深深的耳語
“我從未說過,我會再娶任何人,我的夫人只能有一個,這一輩子都只會有一個。那便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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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子在顫抖,脊背僵硬的快要折斷,明明已經眼泛淚光,卻要用力推他,肖瀲生怕她的傷口被碰到,彈開了握住她的手腕。
雪裟抬頭,俏皮的問“你不是在安慰我吧?”
肖瀲剛要回答,卻被她自問自答的搶先。
“你不必安慰我,因為我並不傷心,更未曾受到傷害,今日壽宴,和我預測的並不差多少,而且我怎麼會讓他們好過?”
肖瀲奇怪道“你在說什麼?”
雪裟的眼神沉了下去,不做回答,用手攬上了他的腰間,燙傷其實她不怎麼覺得疼,將肖瀲的身子拉近了一些之後,他二話不說便壓低了頭,鼻尖碰觸她垂下的髮絲,落下長長的一個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