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裟:“不必了,你把這些花拿出去,或扔或拿走,我不想房間太香。”
“是嗎?小姐,這些花可開的真好,這個百合?我從來沒有見過呢?”紅杉奇怪地抱著花瓶,道。
雪裟:“拿出去吧。我不喜歡這花兒。”
“是。”
看著紅杉出門,雪裟便走上前去,把屋子裡的窗子開啟了,現在正是黃昏時分,從她這裡看,正好可以瞧見晚霞與落日。
天邊顯出一種橘色,與看起來青綠色的雲混合,使得天空有些灰暗的一片,像是真正的天宮。雲霄之上會不會有個仙人瞧著下界的一切?
一抹明亮的黃色從一顆火紅的半圓散發出來,點燃了天際。
讓天空也變得多姿多彩,她不喜歡日落,可每一次欣賞的時刻。全都是日落。
呼吸著外頭帶些微涼的空氣,雪裟覺得很清新,不似屋子裡那熱烈的芳香,勾起了唇邊,俏面含春樣子。叫人忍不住盯著瞧她。
似乎像是美景,沒有厭倦的時刻。
“父皇究竟要我怎麼樣?至少讓我進宮和父皇解釋!”
李蕘端一身白衣站在梧桐樹下,昏暗的天色證明他不站在西邊,白皙的臉色在這個時刻,卻變成了不悅的象徵。
“殿下,我知道是京兆尹抓了於瑤,但是…玄汕就不知道了。殿下不打算救她嗎?”
跪在地上的吳山問道。
整個院子裡只有他們兩人,那個隨身的侍衛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消失,李蕘端真正的臉色顯露出來。
李蕘端:“救她?怎麼救?我若救她,我就是自投羅網。父皇已經抓了她,難不成還會輕易放過嗎?
他一定會拷問雨一起,讓她說出於文的下落!”
“殿下,我說的是,玄汕!”吳山皺眉,原來他的主子連自己的女人都不打算救……
那玄汕呢?吳山一直鍾情的玄汕?
“你說她?她被誰抓走了,你可知道?”李蕘端反問道。
這倒是提醒了他,他還未考慮過玄汕活下來的可能性,她那樣的忠心自己,被任何人抓走。一得到機會!
就會逃出來,否則便是了結自己,不會帶來麻煩,而於瑤就不知道了。
吳山:“是仇嫵抓了於瑤。那麼便是皇上抓住了殿下的把柄,殿下您現在還未被怪罪。
證明皇上還在考慮,不捨得下手,殿下只要想辦法解釋,一定會沒事的。”
“解釋?問題就在這裡,你要我解釋什麼?不就是繼續對父皇撒謊嗎?
他會識破的。他不會容忍任何人對他撒謊,你不知道太子的下場嗎?便是那樣他才被軟禁,我現在已經走上了他的路!”
李蕘端語氣冷靜的嚇人,吳山心中有些嘀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