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什麼心思閒聊。
不知為何,從前看著自己的女兒和那林絮蘇比較,雖然是沉靜了些,但勝在氣質清雅,不與那林晴簪比較。也不會生出些不如來。
可自從雪裟入了府,整日地在外頭晃悠,與自己的姍蓮站在一塊的時候,總是看著眼熱。
“四皇子?那不是二姐喜歡的嗎?怎麼,大姐也喜歡不成?”林姍蓮問道。
身後突然傳出一句話來,語氣急促:“你說什麼?”
“二姐,你怎麼來了?”林姍蓮忙答。
唐姨娘也從凳子上起身,站到一旁。
原來她剛才的話卻是被經過的林絮蘇聽見。
只見她眼色帶著怒氣飛揚跋扈道:“你說什麼,四皇子怎麼了?”
“這…姍蓮沒有說什麼。只是…方才大家出去赴約,我便猜想是與何人約見而已。”
林姍蓮答道。口氣還是有些怯懦。
按理說林絮蘇母女已然失寵,張氏昨夜又失了管家之權,現在不過個空殼,她沒有必要如此客氣的。
林絮蘇見她唯唯諾諾。早已經習慣,毫不在意道:
“別在這背後議論誰,管不住這張嘴巴!遲早禍從口出!皇子乃是皇家的事情,由不得你瞎猜忌!”
她什麼時候還維護起雪裟來了?林姍蓮心中疑惑,卻是立刻道:“是,姐姐說得對。是姍蓮多嘴了。”
唐姨娘一直在旁邊不語,這時候也接話道:“是啊!二小姐您不要與三小姐計較,她只是隨便說說的,您這是出來賞花?”
瞧她的態度也是恭謹,林絮蘇卻沒有好臉色。
“我哪裡可以出來賞花!祖母罰了我禁足,今早說是要加上抄寫祖訓百遍,我這是去領罰去!”她怒道。
唐姨娘賠著笑:“是是,二小姐辛苦。”
瞧著她這副討好模樣,林絮蘇不知怎麼覺得有些厭倦,人轉了步子走了。
唐姨娘卻還在後頭喊著:“二小姐你還是快去吧!老夫人許是等著呢!”
林絮蘇完全都不願意搭理,人已經走得遠遠的了。
“娘,您何必這樣賠笑?她全然是感受不到的,還是留著去看望母親吧!”林姍蓮洩氣道。
唐姨娘卻是不同意:“姍蓮,你不知道,林絮蘇再怎麼遲鈍,也是有些記憶的,不惹她生氣便是最好的討好,你記著便可。”
林姍蓮不語,只是笑笑。
這母女兩個把林絮蘇的脾性摸了個通透,知道要順著她,日子便依舊過得通透開心。
看著正當中的日頭,唐姨娘與林姍蓮兩人已經躲入花架之中,四下無人。
林姍蓮:“娘,我覺得或許,母親還是可除的。”
“怎麼除?這麼多年了,張氏的根扎的那樣深。”唐姨娘顯得很不在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