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得幾步的時候才接聽了電話說:“親愛的我剛才在跟我閨蜜在做美容呢,手機放包包裡了,沒有注意不好意思哦。”
“這一切好像是天註定的一樣,從這裡開始也從這裡結束。”
張言眼前一黑,幾乎要倒下去了,看著穆遙漸漸消失在人群中的背影,喃喃自語,不可置信,“不可能,卻對不會的。”
“張言緊緊握著拳頭,重重地打在牆壁上。”
“一拳·····一拳········牆壁上都是拳頭的血印。”
張言紅著眼睛,有些哽咽地說:“為什麼要讓我承受這一切,為什麼所有壞事都發生在自己身上。”
天空又下起了小雨,漸漸瀝瀝地灑滿大地,一滴滴拍打著張言的臉頰,淚水也跟著往下落。張言在問著自己,“自己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什麼才是愛?”
身邊經過的幾個路人都對他指指點點:看吶!那個人是不是瘋了,一個大男人的坐在地上哭。看他那邋遢樣肯定是個傻子,走不要靠近他說不定他有什麼轉染病呢。“快走······快走······。”
“這就是所謂的現實社會。”
“剛才還是藍天白雲的,天說變就變,就像人心說變就變。”
也不知過了多久,雨漸漸地停了下來張言定了一下神才跌跌撞撞地走了出去。
“第一次讓你感到最傷痛的人,往往是你最愛的人,張言永遠不會忘記這一天穆遙帶他所有的傷害和謊言。”
這是張言第一次明白,當一個人下定決心要離你而去的時候,你再怎麼挽留也沒用:“當一個人不愛你的時候,你是深情只會招來她的厭惡”你的卑微只會讓她更自以為是。
這一年張言23歲初識到愛情的殘酷。
回到家後。崩潰的張言走到房間裡拿著她所有送給他的東西朝牆壁砸了過去,他拿著穆遙送給自己的水杯給一拳打爛,張言捂著手背,溼溼的,很熱,他一看,一手心的血。
“張言的媽媽聽見房間的動靜進來一看。”
一屋的狼藉,玻璃的碴兒,不遠處摔壞的相框是張言和她的合照,他們過去過好,總膩在一起,有很多合照,也想很多情侶一樣甜蜜地靠在一起。媽媽看著照片裡,倆人依偎著對鏡頭微笑,破碎的玻璃把笑容劃得支離破碎。
媽媽聽到張言低聲低聲啜泣:“為什麼要傷我的心,傷我的心············”
媽媽也很難受,穆遙真無情,她回到百色可以跟別人重新開始新生活,而張言只能看著這一切啜泣。
可媽媽也幫不到張言什麼,只能安慰張言說:“別傷心了,自己身體現在還虛弱,你現在只要考慮養好身體才是最強的。”
已經瘋了的張言,再也只撐不住,癱倒在地。
媽媽留著眼淚拿著紗布一邊幫張言包紮手上的傷,又看著地板上被染紅的血跡,這又是何苦呢兒子!你要明白自己現在生病了,人家不可能等一個病人一個沒有未來的人,你放手吧。讓她去。以前在醫院的時候我就提醒過你,要是你聽我講怎麼會弄到今天的樣子呢。
“說完,張言低頭一路奔跑到附近的小公園。”
長椅的中間趴著只通身黃色的小金毛犬,懶散的模樣。張言看著它,心想,當一隻寵物狗多好,只要長得可愛一點兒,就能得到主人的愛。他慢慢的靠近小金毛,伸手摸它,小金毛沒有躲,只是歪著頭看他,瑪瑙般的眼睛沒有一絲雜質,清澈明淨。
比水還清,張言的心一下軟了,輕聲的問:“你有家嗎?”
他抱著小金毛絮絮叨叨,說他的坎坷,他以後要變成一個孤獨的人,沒有關心沒有愛,沒有人理解他········直到身邊傳來一聲輕笑,張言抬頭,是個大帥哥,也不知道他聽了多久,他穿著寸衫拖鞋,手插在褲袋裡,怡然自得地望著張言:“我的小金毛。”
張言有些尷尬地放開小金毛,小金毛緩緩地走到他的主人身邊,蹭了蹭他的腿,瑤瑤尾巴。
你們真好,張言羨慕地看著眼前,男主人點點頭,坐到長椅的另一邊,倆人各踞一方,相安無事,只又小金毛在長椅的中間晃來晃去,張言有時無時地忍不住去摸摸它的頭,
男主人漫不經心地撓撓小金毛的下巴:“它叫毛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