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茯苓想到楊珩剛才那個德行,幸災樂禍道:“沒嚇著他吧,嘻嘻。”
白芨苦著臉催促道:“小姐還是快去吧。”
白茯苓也知道楊珩這類皇族人員,不能隨意得罪,尤其他現在還是欽差,所以幸災樂禍過了,還是很老實地飛快趕了過去。
白果揹著她在山路上狂奔,心裡很是哀怨……她果然就是小姐的牛馬啊!老是揹著她滿山跑,有她這麼苦命的丫鬟麼?!
白平子不知道走了什麼運,今天意外頻生,一直處於四處收拾手尾的狼狽狀態。
他與楊珩主僕探討相術氣氛正好,忽然聽見院外傳來“啊嗚”一聲大吼,炸雷般的聲音直震得人耳膜生痛,一股凜冽殺意直逼而來,白平子臉色一變,驚道:“糟糕!這傢伙怎麼跑來了?”
楊珩與列當面面相覷,都有點難以置信,這聲音……這聲音分明是虎嘯聲!
白平子苦著臉道:“殿下請小心,暫時不要走出這宅院……”說罷一閃身就往外跑去。
楊珩皺了皺眉頭,與列當一道走出大廳,只見院子裡站滿了人,都是剛才所見的僕人,他們神色雖然有點兒驚魂未定,但卻沒有那種生死交關的緊張模樣,有幾個甚至是面帶興奮地往院子外張望。
院子大門半開,院外一隻大白虎用力甩著尾巴,眯著冰藍色的眼睛瞪著院子,一副隨時打算衝進來的不善模樣。白平子攔在門前,揮手作驅趕狀,一邊大聲道:“去去!小姐不在這裡!”
白虎乃是傳說中的瑞獸,楊珩曾在皇宮中的瑞獸園裡見過一隻,是西南彩州五年前進獻的,父皇為此龍顏大悅,重重賞賜了彩州相關官員。不過那一隻常年被關在一個小院中,神態呆滯遲鈍,與面前這一隻相比,無論是身形與威勢都差得遠了。
白虎也不知道聽明白白平子的話沒有,不甚滿意地“呼”了一聲,依然不肯離開。
院子裡的僕人探頭探腦地打量著那隻白虎,臉上的神情變成了無奈。楊珩與列當看在眼裡,心道:這裡的人對這白虎顯然並不陌生,也知道它不會隨意傷人,所以才會這般淡定吧,聽白平子的口氣,莫非這白虎是來找那個白家丫頭的?
白平子見白虎就是不肯走,雙方對峙一陣,他無奈轉頭對楊珩道:“畜生無知,冒犯殿下了,殿下莫怪。待小姐來了把它帶走就好。”
列當微笑著解圍道:“瑞獸迎門,乃是大大的吉兆,白先生無需介懷。”他說這話的時候暗暗向楊珩送去一個別有用意的眼色。
楊珩心中一動,問道:“這白虎,是白小姐所養?”
“也不是,它本來就在這山上,甚有靈性,一般只在後山活動,也不隨意出現傷人,它很喜歡親近小姐。”白平子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清楚,事實上,他們早就發現,不但這白虎,稍有靈性的動物都喜歡親近白茯苓。
這麼多年下來,他們已經很習慣出現在小姐身上的各種怪事,也沒想過要仔細探究原因,就當真如小姐自吹自擂的——她是地藏王菩薩的使者,所以身帶佛光,動物親近她就會覺得祥和安樂吧。
白平子自認跟菩薩不熟,不敢輕易去招惹驅趕白虎,只盼小姐快些得信來把這隻凶神帶走。
白虎這副兇暴模樣,其他人就算知道它不會輕易攻擊人,也沒幾個敢大模大樣走到它面前,院子外的人早就跑到遠處躲避了,院子裡的沒人敢出門,白平子回身打發探頭探腦的傭僕道:“暫時不能出去,你們就現在院子裡把該乾的事幹了。”
僕人們齊聲應是,各自散開去做事,白平子關門上閂,對楊珩主僕嘿嘿乾笑兩聲道:“失禮失禮!”心中暗暗把門外的白虎罵了個臭頭,今天真是活見鬼了,連只該死的畜生都跑來給他捅婁子!
荷苓湖別院前,白虎大模大樣地趴在院門前一副打算賴死在這兒的姿態,白平子心中叫苦,面上儘量神態自然地請楊珩主僕回廳上休息。
楊珩忽然問道:“當日你說荷苓湖與冷泉一帶養了猛獸,就是指這白虎?”
白平子嘆口氣道:“不是,白金……我指外面的白虎平常只在後山活動,荷苓湖與冷泉一帶養的是幾隻大狗……剛才都遷移到冷泉那邊去了。”
“都是白小姐所養?白小姐的愛好很是獨特啊。”不過倒合她刁蠻潑辣的性子。楊珩想到很快又能見到白茯苓,心中竟有些期待,也不再為難白平子,自回到廳上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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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今天人好少,唉唉,先關門放藍眼睛猛獸,回頭再放綠眼睛猛獸,現在打劫,大家乖乖把票交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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