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生直接愣在了原地，笑容還僵在臉上，伸出的手都一直忘了收回，臉跟著慢慢漲紅，尷尬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呵呵，這回丟臉丟大了吧，看你剛才那一副往上貼的樣，那眼神都恨不得把人家吃了，別說人家了，連我看了都怕。”旁邊一個女生開始冷嘲熱諷了。
“就是，還莎莎，下次還是把妝化好點吧，人家沒女朋友都要嚇得為了自保搬個假的來了。”
另一個被搶了機會的女生也不甘示弱。
“你們……”
那自稱是莎莎的女生氣得下巴都要歪了，一時間想不到什麼反駁的難聽話，最後氣憤地瞪了那兩個女生一眼，調頭就走了。
另外兩個女生很有默契地“切”了一聲，翻了個白眼，回頭看了眼被顧笙拉著已經走遠的顧瑤，有些無趣，之後也走了。
顧瑤用力地將手從顧笙手裡抽回，下意識與他拉開了些許距離。
顧笙沒怎麼在意，將被甩開的手很自然地插回了口袋裡，臉色沒有一點不快。
“瑤瑤，我不想再聽到我的名字從那些無腦的女人嘴裡說出來。”
明明是帶著笑意，溫溫柔柔的聲音，卻很容易聽出他話裡的不滿以及厭惡。
更沒有一絲商量的餘地。
顧瑤本想說句：知道了。
但也不知是不是心情不好，加上以前被顧笙欺壓得久了，顧瑤一時沒忍住，說了句：“以前你身邊不是三天兩頭換女人嘛，裝什麼清高。”
然而話一出，顧瑤就後悔了，總感覺好像說得有些過分了。
本以為顧笙會發火，卻沒想到他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甚至好像還……笑了？
是的，顧瑤感覺到顧笙那雙帶笑的眼睛在看她，看得她渾身不舒服，心裡說不出的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