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啦!”
入眼是如瀑長髮,黑色的秀髮顯得秀麗的面容格外白皙,一雙同樣白皙的眸子中洋溢著驚喜,眼角的汗珠滑落到面頰,又被毛巾抹去。
所以,真有富婆給我搓澡?
抬抬手,眼觀六路的富婆瞭然,一手撐起鳴人半躺,另一手拿起床頭的水杯,送到鳴人嘴邊輕輕打斜。
一杯水下去,含炭似的喉嚨得到滋潤,鳴人沙啞地問道:“多久了?”
雛田回道:“已經兩天了呢。”
“這麼長時間了啊…我之前贏了還是輸了?”鳴人費力地撐起胳膊,他就記得他拎著兩把劍扎向佐助,扎的是本體還是分身他都不知道,如果捅對了,那兩劍沒準能給佐助捅到瀕死進化眼睛。
“哐。”
玻璃杯重重砸在床頭櫃,屋裡的生物全都嚇到抬頭懵逼掃視,連鮫肌都探出尾巴,鳴人也被嚇得胳膊一軟。
“鳴人君,輸贏,真的那麼重要麼?”
“輸贏啊,怎麼說呢,贏不重要,輸很重要…”
說著,正看到雛田低下來的頭,慍怒的眼神和欲言又止的表情好像重重地砸在鳴人心裡。
這一刻,他真懂了。
鳴人躺回床,直視熟悉的天花板:“不過啊,都沒你重要。”
也對,是輸是贏好像真沒多重要,不贏田不贏地的,費那麼大勁幹嘛,明明老婆孩子熱炕頭才是終極夢想啊。
“算了,今天不起了,咱聊十兩錢的。”
“什麼?”雛田沒搞懂,十兩錢怎麼個聊法?
“別擦了,晚上應該就能洗澡了,聊什麼啊,還記得我中忍考試變得那個人嗎?”
“拿著劍分不清男女頭頂呆毛那個?”雛田對那個人是記憶猶新。
“對,就那個,今天給你講個拯救人理的故事。”
“好啊。”雛田笑如桃花。
她在泥塑裡見過那個人,她也知道那些人偶每一個都有她們的故事,但他不說,你不說,我不問,你說,我就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