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靠在峭壁一側上的石塊背後,閉眼凝神,全身心融入自然,注意力壓根沒放在峽谷裡,因為漢一行人根本不從谷裡走。
誰都知道走峽谷容易被伏擊,神經病才從谷裡走,忍者爬個影巖高的坡很難麼。
感知到漢越來越快,鳴人心裡的疑惑也越來越多。
在鳴人感知中,這片荒涼的和大西北一樣的丘陵方圓百里一共六個人,對面五個,他一個,除此之外連個比鴕鳥高的動物都沒有。
那麼問題來了。
記載中22年前和漢交手的人是誰?
媽個雞,不會就是我吧。
那就得按照記載中的來了啊。
既然記載中說此人用的拳法十分詭異,那今天就要玩拳了啊。
拿出桌子將分身準備的卷軸挑了一個放到上面開啟,變完身的鳴人嘿嘿一笑。
我保證你們沒見過這個路數,而且以後也見不到。
嘭!
一圈拍桌,順便將桌子送入垃圾站,反震之力將一左一右各十個摞好的亮白色金屬環震起,鳴人雙手伸出,金屬環齊齊套入小臂。
聽聞五尾人柱力怪力無雙,今天就讓我鳴家鐵線拳來會一會你這個蒸汽忍者。
“誰!”這一道拍桌子聲給漢隊伍裡的感知忍者驚到罩罩都要掉了,她根本就沒感知到這有人。
鳴人緩緩從石頭後走出來,面對警惕的幾個人不僅不慌張,甚至還念起了詩。
“西北玄天一片雲,烏鴉落在鳳凰群!”
對面五個猶如受到了精神混亂打擊,老伯,你這打扮就回去好好耕田啊,你攔我們唸詩是什麼意思。
“滿山都是英雄漢,誰是論來誰是臣!”
張道長臺詞唸完,鳴人雙腿扎馬,巨力震盪著峽谷崩塌一截,雙臂互擊,發出震耳的打鐵聲,擺起不標準的起手式,對對面踉蹌的五人勾勾手指。
“一起上吧,我趕時間。”
這回知道我是來幹嘛的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