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知道對方回來,都在為即將到來的一戰做著必要的準備。
鳴人這邊在糾結要不要帶卡卡西,正常來講,這種戰鬥有個壓陣的鹹魚的會比較好,可是鹹魚口風不嚴,讓他去他就會打報告,然後自來也就會知道曉組織有個圈圈眼,他肯定會攔都攔不住的想去看看,再然後就是南姐一咬牙一跺腳,將小屋裡的青蛙牌子翻個面,拖著自來也下去團聚。
最後自己在自來也墳前...一張張地燒著小紙條。
墳裡連個罐子都沒有,因為南姐一發狠,骨灰都能給揚沒嘍。
嗯...那麼妙木山的蛤蟆也不能叫了啊。
得等把師兄師姐一起處理了才能告訴自來也,或者是不告訴,讓他一輩子都認為他那三個好徒弟多年前戰死了。
其實吧,鳴人不怎麼想跟師姐動手,按照套路,這種同門師兄弟手足相殘一般都是因為師姐而起的,一個師妹師妹的,一個師姐師姐的,最後互相越看越不順眼大打出手弄死一個,最後師姐心灰意冷孤獨終老,這弄死師姐是個什麼操作呢。
主要還是師姐有點恐怖。
那麼...那些通靈獸只能交給分身和四不像處理了。
讓分身研究怎麼對付那些怪獸,鳴人又回到小島安心的做起了專項訓練。
時間一天天過,一直到三月十五。
這天,在鳴人和曉組織的默契合作下,羽高這隻小白鼠終於走進了神的埋伏圈。
某處深林裡,全身包裹尾獸之裳包裹羽高正被一個微胖的男人抓在手裡,男人的力氣不大,可任憑羽高如何掙扎,他也無法掙脫那一隻手。
變成正常美女的螢全身破破爛爛,一抹嘴邊獻血站起來,晃悠著向男人走去,身體根據慣性加速,直到最後變成小跑,邊跑手中邊結印:“我叫你放開我師傅!!水遁·水亂波!”
水還未吐出,對面的另一位橘黃色頭髮的帥哥單手一甩,螢直接飛了出去,撞倒一堆大樹,最後在一根樹幹上口中吐出一大口獻血,癱軟著滑下。
“啊啊!!!”羽高怒吼著從嘴裡噴出一股白色氣體。
氣體飄到男人前方卻莫名的消失不見。
男人面無表情的說道:“痛苦會引發憤怒,憤怒帶動內心的力量,與它共鳴,爆發出更強大的力量。”
說著,將羽高平舉到眼前,問道:“你很憤怒嗎?那就爆發出更強的力量吧!”
羽高雙手無力的抓著男人的手,他很憤怒,可他的憤怒和這雙手一樣無力,在眼前這名男人手上自己就跟被束縛了所有的能力一樣,是這雙眼睛的能力麼。
果然和他說的一樣,面對這雙傳說中的神之眼,自己根本不是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