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擊礁石,激起浪花一朵朵,海風攜水汽吹拂,樹葉作響,宛如森林中的歌者,樹幹下的陰影內,第七班除卡卡西外都聚集在一起。
這海風已經夠鹹了,不差那一條魚。
青草嫩芽翠綠喜人,芽頭掛著點點水珠,小櫻跪坐於草地上,為躺屍的佐助提供美少女的膝枕服務。
手中溼巾輕輕擦拭少年臉上的血痕,少女的眼神逐漸迷離。
這個角度的佐助,還是那樣帥呢。
少女忍不住將頭湊了下去。
鳴人盯著飛舞的樹葉看了一會兒,這才放下心來,拿出沙發,背對二人而坐,暗歎一口氣。
哥你能不能矜持點。
這還有人呢。
剋制你的獸性,保持你的理智啊。
彷彿聽到了隊友的心聲,少女最終還是沒有親下去,倒不是因為有第三人在場不好意思,而是...這姿勢她彎不下去了。
不忍心驚擾他,少女惋惜的抬起身子,正襟危坐,假裝無事發生。
她還咳嗽了兩聲。
“咳..咳..”
哥你這啥意思?
你完事了唄。
那你這也太快了吧。
鳴人忽然感覺自己就像是皇帝打野戰時在外面扯布的小太監。
有了鳴人的說辭,小櫻也不著急把佐助送去醫院,選擇在這裡等待他甦醒。
兩人無言,小櫻低頭看佐助,鳴人...不敢發呆。
滴答滴答嘀嗒,時針不停在轉動,與鳥鳴蟲吟重合,二者高低起伏,推動著時間一秒一秒過去。
終於,當放在一旁的表上的秒針還差一秒到十點時,佐助猛然睜眼,開眼即萬花,眼中最外層的指標咔的跳到12,與表上的指標完全一致,這一秒,彷彿被躍了過去。
驚坐而起,佐助掃視一週,視線最後停留在二人身上,警惕的表情放鬆下來,揉了揉後腦勺。
咋滴,你這是又硌到了唄。
我哥那腿也不算太骨感吧,還是你之前倒地磕到哪了?
小櫻忽然驚醒:“佐助,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