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住呼吸,不要吸。”紫苑揮手打散香爐上餘煙。
幾人聽話的屏息,連為君麻呂穩住身體狀況的小櫻也屏氣凝神的凝聚查克拉。
抬起小碗放回托盤,將剩餘不少的煙霧蓋住,紫苑喝出一聲開,開啟巫女獨有特效,小臂亮起乳白色光芒,也不見她有任何消毒措施,抬起手,一掌插入君麻呂胸口。
直插,貫胸而過,表面看是手在胸裡,實際上兩者卻不在同一空間層次。
小櫻在一旁以她能理解的方式思考著巫女的動作,按照她的手臂長度算,這已經夠到心臟了吧,這種方式即使自己也只有在遇到瀕死無可奈何的患者身上才會用到。
在胸腔內摸索片刻,接觸到寄生蛇的位置,紫苑手腕立馬翻轉,掌變拳拔出舉到頭頂,用力一握,噗得捏出一股煙。
接著,小臂的光芒集中到兩掌,紫苑食指拇指捏在一起,開始如小雞啄米似的在君麻呂全身各處點了起來。
每一點,都貫穿肉體。
小櫻張張嘴,君麻呂是一號試驗品,最後就輪到佐助了,佐豈不是說助也要被她這麼點一遍?
老孃外面還沒摸完她已經要摸裡面了?
紫苑手點的飛快,神情異常輕鬆,與魍魎和那黃毛相比,普通人類的靈魂沒有任何可比性,清除這條寄生蛇的難度在巫女手裡不比醫生做一場闌尾炎手術難,紫苑手中動作不不停,說道:“足穗,一會通知膳房,不用準備午餐了,我出去吃。”
“哈伊,不過巫女出宮需要...”
紫苑手指一停,回頭瞪一眼,看到床單後的人影,眼珠子一轉,說道:“我是被劫持的。”
“額...”鹹魚無語凝噎,你這麼說,傳出去對我們第七班的聲譽影響很大啊。
君麻呂清完就輪到紅蓮了,這回紫苑不再說話,一臉的專注,闌尾長的亂切起來也挺麻煩的。
一上午,幾人都在密切注視紅蓮的狀態,應對突發情況,在紫苑拉出最後一根說完成後,幾人齊齊舒了一口氣。
開寫輪眼看也挺累的,紅豆是吃撐了。
“我去叫他。”卡卡西接過佐助的眼藥水滴兩滴,蓋上眼罩,走向鳴人那邊。
“不用,我醒了。”鳴人掀開床單走了出來,正對上紫苑期待的眼神,問道:“想去哪?”
“那可多了。”紫苑晃晃鈴鐺,門外一條白影飛快竄進屋內,蹲在她面前等抱。
鳴人放出對應人數的分身,揮手開啟傳送門:“說就完了。”
等到巫女說出地點,鳴人又在那邊開了對應的門,手搭在佐助肩膀,回頭對足穗擺擺手:“走了,巫女我們劫走了。”
卡卡西一拍腦門,你是真敢應。
一中午時間,都是紫苑的專場,想去哪去哪,其他人雖然有些著急,感覺這麼玩浪費時間,但是沒招啊,整個木葉都對咒印束手無策,唯一對靈魂有作用的術只有屍鬼封盡,總不能為了幫人解個咒印就同歸於盡吧。
紫苑當然也知道這點,他們會找到自己,就說明他們沒能力解,或者說代價較大,這壟斷的生意...那還不敞開了玩?
一直到下午一點前,紫苑抱著吃翻白的雪狐,意猶未盡的說道:“沒有其他地方可玩了?”
卡卡西從書後露出臉,你還沒玩夠?
鳴人倒是若有所思,取下胸口的項鍊,讓伊度把之前的內容存檔並弄出一塊原始空地,交到紫苑手裡,說道:“還真有,來,和它建立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