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狗遇到硬骨頭,還是個刺蝟硬骨頭,對上君麻呂,鳴人一時半會還真不知道怎麼下手。
莽是肯定能莽的,打他一拳手扎幾個窟窿鳴人也是賺的,但鳴人不想這麼幹,他是把君麻呂當次級輝夜對待的。
假設對方全身每根骨頭都是共殺灰骨,碰到必死,應該怎麼打?
無傷,必須無傷。
讓自己精神高度集中,仔細感知周圍的每一絲風吹草動,鳴人甩甩手,在碎骨片中劃出幾個z字,再次衝到君麻呂面前。
掌從下起,順胸而上,直取君麻呂有些蒼白的帥臉。
掌迎面而來,君麻呂表情依然清冷,胸口的肋骨繼續延長,手心灰色骨刺伸出封鎖鳴人後退位置,膝蓋上頂,膝蓋延伸出的尖刺劃破空氣,刺向鳴人腹部。
兩人都知道,這一下刺中了,從肚臍穿到後胸,最次也得給鳴人排出300毫升胸積水。
鳴人卻未躲,始終保持拍臉的姿勢,嘴角微微一翹。
君麻呂瞳孔一縮,這情況還不躲,必然有詐,心裡警覺,身體卻傳來危險的訊號,君麻呂想躲避,可已經晚了。
在鳴人手掌還有十幾厘米摸到君麻呂臉時,一股不可見的力量重重轟在君麻呂臉上,君麻呂倒飛出處。
“不可能。”君麻呂被打的說出了中文。
空中翻幾個圈身體才接近穩定,雙手雙腳分別延伸出骨刺扎入地面,君麻呂在地面犁出幾條長長的溝壑,掀起大片黑色灰燼。
“透過高速出掌壓縮空氣進行攻擊?”此時的君麻呂左臉面板缺失小半,露出面板下與常人迥異的骨骼,以及一拍帶血的牙齒。
“恩,你說的對。”鳴人張嘴就是胡咧咧,其實這招叫蛙組手,是控制體外的自然能力攻擊的手段,只不過普通人看不到自然能量,會以為是空氣。
“你確實很強,可我有不得不阻止你的理由。”君麻呂站直襬出應敵姿勢,面板下的條紋又延長几分。
我還真沒想過去,我就想和你打而已。
鳴人不再多言,衝過去側身躲過刺來的灰骨,貼到君麻呂前方,左手抬起,調動自然能量,隔著十幾厘米轟擊在君麻呂的胳膊上。
君麻呂也早有預料,手臂的骨骼加厚讓胳膊顯得比以往粗了幾圈,幾根空心的骨管在外部抵擋,同時接著被擊打的力量,施展了對體術型忍者等同於迴天的防禦忍術。
“唐松之舞!”
腳尖點地,帶著無數骨刺的旋轉的身體猶如一隻跳芭蕾的刺蝟。
鳴人頭後仰,一根骨刺從鼻樑骨前方不到一毫米的距離劃過,又後退一步,下一截更長的骨頭同樣從鼻樑骨前劃過。
閉眼集中感知骨刺的運動軌跡,鳴人雙手各抽出一把草劍,斜著向前送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