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第二天,分身來到佐助所在的基地簽到時,感知到不對勁,還未按在牆面的大拇指反手一轉,直接捅進自己心口。
分身顯然無法開啟八門遁甲之陣,當場身亡。
這一切,都被旁邊的穢土轉生雲忍看在眼裡。
“已經晚了啊。”監控螢幕前,兜看著螢幕內潛入基地正長驅植入的佐助,按下了旁邊的機關。
佐助跑了一晚才到,不難看出大蛇丸和兜為了躲避鳴人和自來也的仙術感知搬了多遠。
分身記憶迴歸,鳴人拿出冰水洗把臉讓自己精神起來。
佐助離開基地正常,紅眼狼也不是白養的,大蛇丸偶爾會讓佐助去執行一些任務,香磷離開也正常,奶量充足的奶媽任何時候都是稀缺行業。
可,兩個人一起離開,還是一晚上同時離開就很不正常了。
不管了,先定個位再說。
鳴人二話不說來到妙木山,放空腦袋開始發呆。
再加上雪之國鬼之國,獨家二柱子三角定位法一啟動,很快鳴人就在地圖上畫出了三條線,三線並於一點,找到離點最近傳送點,讓分身先去探探路,鳴人跟著踏入傳送門。
奔跑五分鐘,來到目的地附近,地圖導航結束,此時的鳴人來到了一片草原上。
淺草還未沒狗蹄,風吹草地掀起一層層草浪,鳴人覺得這是個陪媳婦野餐聖地,暗中記下,雙手合十,準備開啟仙人模式繼續感知二柱子。
就在這時,前方的草地下陷一截變成臺階,君麻呂踏著穩健的步伐一步步走出臺階。
“你知道我會從這邊來?”鳴人覺得自己可能找對地方了,他已經很久沒見過君麻呂了。
“我不知道,但有人知道。”踏步來到鳴人二十幾米外,君麻呂手中帶血的長骨頭被他緩緩回收,血液進入身體,君麻呂手心的傷口以極快的速度恢復,轉眼便癒合。
“沒死吧。”鳴人歪頭問道,帶有這種奶力的血液,除了他,忍界只有一個女人有。
“沒死,也不久了。”
地下,豔紅的長髮攤開壓住了血液的紅,血液溢散擴大,沿著地磚溝壑流淌,從上看,像是秀髮在極速生長。
這種生長是要命的。
香磷梗躺在地,視野一片模糊,眼鏡就在手掌前方不遠,可被骨頭穿刺的手掌卻無法移動分毫,再往下,是一根根豎立的長骨,每一根穿過她的身體刺入地面,五臟,四肢,手掌,腳掌…
鮮血流逝,本就模糊的雙眼泛起白花,香磷嘴巴一張一合抽氣,意識卻出奇的清醒,把心裡最帥的兩個拎出來回憶。
都是帥哥,都是冷麵,都會咬自己,香磷感覺還是佐助好一些,最起碼他不會捅死自己。
“佐助…”眼睛慢慢閉合,香磷望向遠處,張合的嘴唇抖動,說著寫輪眼也讀不出來的唇語…那邊不能去啊。
眼皮下落,一滴淚水從眼角擠出。
淚水還未滑到鬢角,憑空向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