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的不嚴重,可不能拖,然而這一會打起來地形都可能打沒了,不是個做手術的好地方,小櫻知道鳴人也考慮的這點才問的,不然就以他那性格,早打過去了。
影分身,再砍死,亮紫光,一套流程的熟練度高到不能再高了,拿床把阿斯瑪放上面,分身抬起床走進傳送門。
矮人的床不夠長,阿斯瑪腿搭在外面,不過分身完全不管這點,不造成二次傷害就行,畢竟抱個大叔型男人也挺彆扭的。
“我也去。”
丁次捏碎手中玻璃瓶,衝過來一把保住另一個分身,衝擊力差點衝碎分身,痛哭流涕:“謝謝,謝謝,回去我請你吃烤肉,全給你!”
分身奮力掙脫:“說歸說,你先把鼻涕擦一擦啊!!”
“噝。”丁次吸鼻:“恩。”
剩下的一人拉著井野,一人拉著小櫻,僅剩的分身伸出手:“要我拉你?”
“謝了。”鹿丸拋給他一個玻璃瓶,起身拍拍屁股上的土,走向鳴人本體。
阿斯瑪的傷勢報告他都聽了,能送回木葉鹿丸很放心,可讓阿斯瑪重傷差點致死這事他心裡放不下。
想了三五秒,鳴人總算總結出回擊的話語:“嘴這麼臭,你是不是沒死過?貴母當年生你時候怎麼不用臍帶把你勒死?”
“他可死不了,透過獲得某人血液然後利用秘術使其受到和自己同樣的傷害直至死亡,首先要保證自己不會死亡,我說的對吧。”鹿丸站到鳴人旁,指著飛段胸前的洞口說道。
鹿丸認真了?
鳴人發現新大陸一樣驚訝,雙眼十字準星都收縮到了極致,相處這麼多年,鹿丸睜大眼睛的次數鳴人沒看到超過三次,這人彷彿永遠處於睡不醒狀態,都快趕上以前的九尾了。
雖然不想破壞鹿丸的氣勢,不過考慮到實際情況鳴人還是小聲說道:“一會打起來咱倆可能沒啥配合。”
配合都是磨練出來的,你不能指望兩個沒一起訓練過的人有多好的配合,哪怕互相有情報也不行,那不現實。
飛段鐮刀一甩,腳踩血液畫圈:“抱歉本大爺還真沒死過,喂,那個腦袋像鳳梨的,我說你們怎麼都長得奇形怪狀的,你猜到了又能怎樣,信不信我現在就把剛才叼煙的獻給邪神大人!”
“留個分身就行,不用管我,你打自己的就好,注意別讓他畫圈,也別讓他獲取到你的血液。”鹿丸並不打算上去進攻,他對自己的定位是軍師型忍者,有強大戰鬥力在旁自己卻上去和人拼命的那不叫軍師,叫母獅。
“好說,肯定不會讓他畫出來。”鳴人腳重重踏地,被氣泡查克拉包裹的鞋幫都陷入土中。
地面拱起裂開向飛段而去,蜿蜒如蛇,又如沒畫線就挖的地壟溝。
“噗。”紅色巨爪從飛段腳下冒出,抓著帶血的土狠狠一握揉成齏粉,然後抖抖指縫間的土。
“也不會讓他獲得血液。”鳴人惡狠狠瞪了飛段一眼:“多重影分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