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助默默舉起紅牌。
無論任何動物,死後身體都有應激反應,例如抽搐,瞪眼,但在寫輪眼視野下,佐助能清晰地看到,在兩顆螺旋丸接近野豬的前一瞬間,它的肌肉就已經全部放鬆,連應激反應都不會有了。
可以說是走的很安詳了。
“行了,你走吧。”知道結果了,鳴人也不打算久留他,杵在那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看著礙眼。
說完,鳴人走向六號實驗體。
一邊實驗一邊讓分身抓豬,終於,在打完第十七號實驗體後,鳴人一臉驚喜地衝到自來也身邊拍了他一下:“老頭兒,活了,活了!”
思路被打斷,自來也惱怒道:“滾,我還沒死呢。”
“不是,我是說豬活了。”
自來也:“……”
我怎麼感覺你好像在罵我?
“行了,帶我去看看。”
“哦。”
兩人走到十七號實驗體旁,只見一隻八九米長的巨型野豬被兩個分身用紅色巨爪分別壓住前後腿,不斷掙扎扭動,身子側面多年蹭樹堆積松脂沙石層被人工剝離出一個圓形,中間露出漆黑的面板,面板上的螺旋型痕跡表明它剛中了一發螺旋丸,但它沒死!
“這是為什麼?”自來也百思不得其解。
指著周圍那十幾片墳頭草說道:“你把那些拉出來我看看。”
“好嘞。”鳴人結印放出分身。
十幾個分身走到野豬墳頭,撥開那註定過幾天就會變成荒草的丈高野草,從裡面拉出大小不一的十六頭野豬,拉到二人身邊,圍城一圈。
順便剝去松脂層。
自來也仔細檢查,眉頭鄒成一團,這些野豬雖然死了,但身體卻一點傷沒有,這很不對,野豬是兇獸,打架鬥毆是常事,怎麼可能沒傷呢。
“你再去抓幾頭實驗,我再看看。”
半小時後,鳴人坐在高高的墳頭草前,聽自來也講,他那淵博的見解,不時利用腦洞補充幾句。
因為生命力是一種誰都看不到了力,所以二人只能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