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哥有心了。”另一個獄警奉承道,他年紀看起來不大,也就二十四五歲。
咔,門開了,年長獄警輕推了下年輕的:“好了,進去吧,明早五點我來接你,不過你小子要是快的話,我可以在外面等你。”
“老哥說笑了。”年輕獄警走進屋,回頭揮手:“明早見。”
“那老哥不打擾你了。”年長獄警把鑰匙掛在腰帶,轉身走了。
鳴人懵逼地看著屋裡的獄警,腦袋裡全是以前看過的各種監獄電影裡的混亂日常。
越想越心驚。
不是,你這是啥意思,我現在雖然看起來是個女的,但是我掏出來比你都大啊。
貼在門上看到那個獄警走遠了,年輕獄警才轉身,把手伸進懷裡:“別緊張,我…”
“嘭。”
迎接他的是一條被鎖鏈捆住的腿,腿踢在頭部,獄警吃不住力,又一頭撞在旁邊的牆上。
收回腿,鳴人把鎖鏈掰回原樣,雖然看電影裡的監獄很亂,但這也太亂了,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一個男的竟然差點在女子監獄裡被撿了肥皂?
獄警小哥倒地,懷中的手也露了出來,手中,是一把鬼燈果,也就是姑娘果。
這下鳴人也搞不懂他的來意了,你這大半夜潛入女監,驚心動魄的玩這麼一出,就為了送這一把水果給我?
不對,不是給自己,應該是給香磷,難道你還要玩真愛?
走過去試了試還有鼻息,鳴人讓分身頂班坐牢,帶著他傳送到孤島,準備弄醒問問來意。
“譁。”
一桶水潑頭上,獄警小哥紋絲未動。
“譁。”
“臥槽,你不是吧。”看著依舊昏迷的獄警,鳴人感覺事情有些不妙。
他這要是不醒,那明早怎麼辦?
又潑了幾桶水,看他還不醒,鳴人趕忙把他拉到火之都的私人診所。
看著醫生收回冒綠光的手,鳴人問道:“怎麼樣?”
醫生扒開獄警眼睛,用燈晃了晃,說道:“他應該是小時候頭部受過傷沒及時治療,頭骨有裂縫,導致…”
醫生說了一堆,鳴人大半沒聽懂,打斷他問道:“那他什麼時候能醒。”
“最低半個月。”看到鳴人臉色變差,又說道:“如果你能找到山中家的人,應該能提前一兩天。”
不說還好,一說鳴人臉色更差了,這有什麼區別麼?我差的是那一天兩天麼?
“算了,他先放你這吧。”鳴人無奈地說道,現在事已至此,還是想辦法補救吧。
在獄警身上搜了搜,找到一張身份牌,發現他叫勝平。
鳴人不懂寓意,也不關心這些,又把他的衣服裝備全扒了後,走出醫院,回到荒島。
“多重影分身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