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過來把你家順風拉走,它在咬我草稿!”
順風,二哈的名字,自己上路前收到的,寓意一路順風。
它還有個小名二狗。
“你換個房間寫吧!”正抱貓睡的鳴人伸手把貓從胸口上推開迷糊地回了一句。
這倆貓哪點都好,乖巧懂事,不咬不叫,就是總趴胸口讓人受不了,也不知道原主人怎麼養的。
現在還好,以後胖了還趴那就真能壓死個人了。
還有這個弱氣的性子,什麼都不敢搶。
第二天一早。
看完火之都的師徒二人從波之國開始了全新的旅途。
莫邪寶磚上,一個帶有減震裝置的小屋裡鋪著被褥毛毯,生薑魚餅趴在屋裡。
鳴人在前車伕一樣地拉著寶磚,腰間還彆著草劍。
莫邪寶磚很沉重,就連鳴人這種體質拖著也跑不起來了,只能用走的,偶爾累倒了還用爬的。
“小鬼,起來繼續。”和分身共享視野看電影的橘狐狸又化身成了嚴格的九老師。
鳴人在拉磚,順風也在拉,不過它是在磚上拉著一根獨立綁在鐵柱磚的骨頭,動作和鳴人很像。
這是君麻呂的骨頭。
小屋內。
魚餅:“喵~喵喵~”
生薑:“喵~”
翻譯如下
魚餅:你看那個人,他好像一條狗啊。
生薑:我餓了。
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直到鳴人把順風放到地上,順風跑到前面帶起路後,忍界的崩壞開始了。
一頭二哈領路,身後跟的是拿著自帶入場技能草劍的鳴人。
劍在手,跟狗走。
就這條件,想不出事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