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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一狐吵了好幾句後,誰也不理誰。
九尾又靠回牆上,過了一會兒尾巴尖指著火堆前的一串烤肉:“再刷點油。”
九喇嘛永不為奴,除非包吃包住。
刷好油又烤了幾分鐘,鳴人把串遞給了九尾。
吃,你往死吃,早晚有一天你胖成個球。
鳴人現在理解三代當初絞盡腦汁讓自己出門是啥心情了,就兩個字,心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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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助來的比較晚,剛到小樹林就看到鳴人正拿著東西在豚豚身上比劃著。
這是靜音給豚豚穿的衣服,是帶扣子的,結果這頭豬吃的太多,釦子崩開了。
佐助莫名其妙地問道:“你這是?”
“給豬穿衣服。”鳴人生拉硬拽了半天也套不進去,崩開扣的衣服再想原樣套回去簡直比吞電燈泡再吐出來都難。
鳴人一手遞衣服,一手舉著還在叼著肉的豬說道:“你試試。”
佐助沒接,寫輪眼一掃他就知道結果了,說道:“不夠大。”
我就是知道不夠大才讓你看看的啊。
現在不讓你研究研究萬一以後你開須佐能乎套不上我家那頭橘豬咋辦?
那這威裝須佐能乎還玩不玩了?
佐助不知道鳴人用意,鳴人也沒法解釋,只好放下豬悶聲錘樹。
“莫名其妙。”嘀咕了一句,佐助在鳴人旁邊的樹上錘了起來。
下午兩點,鳴人丟下佐助,來到了日向家後門等自己媳婦。
兩點四十五,雛田推門而出,身後還跟著花火。
“鳴人君。”雛田叫了一聲在打哈欠的鳴人。
等的都快睡著的鳴人上前一把拉住她小手。
不知為何,明明才幾天沒見,卻有種時間過了快一個月的感覺。
可能這就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吧。
“走吧。”鳴人開了一道傳送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