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洞房”兩個字的時候,謝琉璟的臉都紅得快滴血了。
君無極故意逗他:“洞房?什麼洞房?你是不是搞錯了什麼?”
謝琉璟抱住她:“不,我很確定我沒有搞錯,洞房就是……”
剩下的話他沒有說完,因為他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君無極攔腰抱起,快步走進了臥房。
臥房很大,當然床也不小。
不過儘管如此,整個臥房還是顯得空曠了些。
只是現在,誰也顧不得這些了。
君無極靠在謝琉璟懷裡,明顯感覺到謝琉璟的身體越來越燙,呼吸也變得格外急促。
然而最可怕的還是他此時的眼神,黑沉得彷彿漩渦,要將她吞噬進去。
很快,謝琉璟抱著君無極到了床邊。
他迫不及待地將君無極放在床上,傾身正要壓上去,誰知君無極突然伸手抵住了他的胸口:“等等,還沒喝交杯酒。”
謝琉璟直勾勾地看著躺在身下的君無極,只覺得渾身都像是炸了,哪裡還顧得上別的?
他急切地去解君無極的腰帶:“那就不喝了。”
君無極並沒有阻攔,嘴裡卻說:“不行,這可是我特意準備的酒,不能不喝。”
說話間,她已經拿出了一個精緻的酒壺:“本來我還準備了酒杯的,不過現在想想,好像只要酒壺就行了。”
說罷,她含住壺嘴喝了一口酒,然後伸手勾住謝琉璟的脖子,仰身吻了上去。
謝琉璟瞬間燒光了所有的理智,只剩下狂野的本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