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江北辭私下裡拿筆臨摹符籙的時候,水秀看在眼裡都特別自責。
若是當年她學會了畫符和醫術,她的女兒哪裡用得著受氣,想學也沒得學?
就因為這事,江北辭和水彩從小就不對付。
嫉妒倒還是其次,主要是水彩這人被水雲給寵壞了,特別懶惰。
她有著最好的條件,能夠讓水雲手把手地教導醫術和畫符,卻從來不肯珍惜機會,反而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到現在,水彩也只學了點皮毛。
偏偏,水彩知道江北辭喜歡醫術和畫符,水雲卻故意不教,沒少拿這事奚落江北辭。
張口閉口都說江北辭沒天分。
江北辭如何能不生氣?
她一看見水彩就來氣,直接站過去擋在她面前,沒好氣地說道:“看什麼看?人家可是外面來的大人物,是你能隨便看的嗎?再看小心我把你的眼珠子給挖出來!”
她說得狠,其實就是嚇唬水彩而已。
雖然看不慣水彩的德行,可江北辭還不至於真把她的眼珠子給挖了。
水彩卻絲毫不怕,反而挺了挺已經發育得不錯的胸脯:“挖我的眼珠?你來挖啊?”
“你以為我會怕你?你阿爹都成廢物了,你敢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
“信不信我讓阿爹把你貶去給人當女奴?部落裡沒有女人的老男人可多得很!”
這話又狠又毒,聽得君無極和謝琉璟齊齊皺起了眉頭。
江北辭一直壓抑的怒火更是被她徹底點燃。
她一把抓住水彩:“你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