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光再落下。
“有意見嗎？”林晨又問。
孟如山眼眸低垂，不曾言語。
“啪！”
“現在有意見了嗎？”林晨繼續問。
孟如山拳頭緊攥，不言不語。
“啪！”
力道前所未有的大，牙齒帶著鮮血飛出。
“現在呢！”林晨最後一次問。
孟如山雙眸睜大，幾乎用咆哮的方式大吼，
“沒——有！”
全場寂靜無聲。
那個在不少人心中幾乎等同於神話的中年男子，此刻被打下了神壇。
孟忠蘭更是咬破了自己的嘴唇，顫抖著低下了頭。
“很好。”
林晨嘴角勾勒出一抹玩味的笑容，“滾一邊去！”
“是！”
孟如山粗著脖子，像是一尊暴怒的魔神，規規矩矩地站在了一邊。
“孟忠蘭。”林晨開口。
“在！”
後者自覺地將頭抬起來了。
“啪！”
耳光落下！
“你有意見嗎？”林晨問。
“沒——有！”孟忠蘭的眼珠子在顫抖。
“啪！”耳光繼續。
“你有意見嗎？”林晨再問。